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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算他有點良心。
關上門他將藥都倒出來,看了看,種類很多,周放這一看就是什麼都不懂,所以每一樣都買了一份。
他抹了藥,自己又在床上躺屍。
心情有點喪,因為自己醉後無德,失去了一位好哥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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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裡生意本來就差,加上昨天剛下過暴雨,店裡生意就更差,一個客人都沒有。七月下過雨以後知了都出來了,在午後的時候叫聲此起彼伏。傅林沒事幹,吃了午飯以後就有點犯困,正打盹呢,就感覺有人坐到了自己身邊。
他睜開眼睛,就看見季寒柏笑眯眯地看著他,說:“臉上的淤痕淡了很多了,困了?”
傅林說:“有一點。”
“我也有點困。”季寒柏說:“昨天摟著你,我都沒睡好。”
又來了又來了。這個流氓又來了。
傅林不肯示弱,半撩不撩地側過頭來,看著季寒柏,季寒柏五官立體,額前頭髮略有些潮溼,鼻尖上還掛了一顆汗珠。傅林就伸出手來,替他撩了鼻頭那一顆汗珠,問:“為什麼?”
“摟著你還能睡好,就不是男人了。”季寒柏說:“硬了大半夜。”
說完他就試探著問傅林:“我這樣,會嚇到你不?”
傅林搓了搓手指上的汗水,明知故問:“哪樣?”
“有點色。”
“只是有點麼?”
季寒柏就笑了,他見傅林這樣的語氣跟他說話,就有點蠢蠢欲動,傅林顯然不排斥。
“其實男人都這樣,有了喜歡的人,就憋不住,你呢,有沒有這種感覺?”
傅林是沒有的。
但他知道自己不能說沒有,那不是承認自己不愛季寒柏了嘛。
可是說有,就好像他和季寒柏一樣色。
他覺得他即便有了喜歡的人,也不會像季寒柏這樣。季寒柏和他單獨相處的時候,真的有一種很飢渴的感覺,小心翼翼又蠢蠢欲動,逮著機會就想跟他有身體接觸。
“嗯,有沒有?”季寒柏繼續問他,語氣更曖昧,眼神小心翼翼的,嘴角掛著笑,看他看的特別專注。
傅林垂下頭,白皙的脖頸是纖細的少年感,頭髮烏黑濃密,紅潤的嘴唇微動,“嗯”了一聲。
誰知道季寒柏竟然很興奮地追問:“跟我一樣麼,我看見你就想親你,你也是?”
傅林:“……”
傅林沒說話,季寒柏已經有點忍不住,湊上來又親了他一口,然後笑了兩聲。
傅林這是害羞了,他就是想親自己也不會承認的。
小受受嘛,害羞點也是正常的。他是攻,應該主動點。
“劉哥今天怎麼沒來?”傅林咳了一聲,想換個話題。
“他家裡有事,今天不來了。”季寒柏說著,就又朝靠近了一點。
今天雖然天氣涼爽,但靠近了,對方的體溫還是有點過熱了。傅林心裡非常糾結。
他難道要談什麼純純的戀愛?
當然不是了,他要烈火烹油的戀愛,不必持久,但足夠燒掉理智,這樣才會有滿天飛舞的鈔票。
鈔票,是個好東西啊,很多很多鈔票,就更讓人心花怒放。他就忽然扭過頭來,親了一下季寒柏的嘴唇。
季寒柏呆了一下,隨即就跟被引爆的炮竹一樣,一把摟住了他。
傅林嚇得身上一抖,我曹我曹我曹。他後悔了!
但是後悔也來不及了,季寒柏鋪天蓋地就啃上來了。
是啃,不是親。
我日啊。八百年沒見過男人嘛!
傅林有點受不了了,氣都喘不過來,他抓住季寒柏要亂搓的手,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