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主呀。”
傅林捏著牌抬眼看他,說:“兩情相悅的事,談不上欺負。”
我靠。
劉胖子就笑了笑,說:“我還以為老闆是剃頭挑子一頭熱。看你挺冷淡的呀。”
傅林說:“是麼?我就這樣。”
說完這話傅林還在心裡反思了一下。
他對季寒柏太冷淡了麼?
好像確實算不上熱情,尤其是和季寒柏相比。不過他一直都是這樣,火熱甜蜜的戀愛好像一直都和他無緣,他很少對什麼東西有很大熱情,包括愛。
想他傅林如此冷心冷肺,天生適合做騙子的人,竟有那麼敏感的身體,真是造化弄人!
季寒柏很快就從洗手間出來了,手裡拿著他和傅林剛圍過的浴巾,然後丟給了傅林:“圍上,暖和點。”
傅林就把那浴巾搭在了腿上。
劉胖子說:“你腿怎麼長的,又長又直的。”
季寒柏把他的大長腿一伸:“有我的長?”
“你是又粗又長。”劉胖子說:“我還是喜歡傅林的,你的毛太多,傅林都沒啥毛,腿玩年。”
傅林掀開浴巾:“我有啊,就是不明顯。”
小腿上稀疏的幾根,短且顏色淺淡,腳丫子都是白的。
季寒柏伸手就給他蓋住了:“胖子可不是什麼好東西,你以後在他跟前注意點。”
“我日,”劉胖子說:“你真要這樣麼?”
傅林說:“隨便啊,我不怕看。”
“不怕看?”季寒柏扭頭看他,嘴角笑容邪氣:“真不怕?”
傅林清冷的臉上一赧,捏著牌不說話了。
姦情!滿滿的姦情!
“這次我是地主。”劉胖子打斷了這個詭異氛圍,“看我以一敵二,贏個盆滿缽滿。”
只是他和季寒柏都沒想到,傅林運氣那麼好,玩十把,他能贏六七把。
季寒柏沒心眼,打牌就只看手裡的牌,劉胖子比他強一點,出牌的時候會扒一扒已經出過的牌,然後猜一下接下來對方手裡都還有哪些。而傅林則是打牌的時候就會記牌,記完之後他還會算牌會頂牌,玩的溜得很,就不用說季狗還故意給他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