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報什麼警。”傅瑩笑的有些難看,厲聲對傅林說:“你上班去吧你,家裡的事不用你管,小孩子家家的。”
傅林不是
“你可又遲到了。”劉胖子說。
“對不起。”傅林麻利地摘了揹包,穿上工作服。
他以為是孫暢是客人,走過去看自己能幫什麼忙。
季寒柏說:“騎車來的?”
“嗯。”傅林兩隻手合在身前,很恭敬地看向孫暢,孫暢說:“我不洗車。”
“這是老闆的朋友。”劉胖子說。
孫暢對傅林的印象一般。
老遠都聞到一股脂粉氣不說,臉上明顯是化過妝的,粉撲多了,近看很明顯,顯得整個人都很廉價。
他覺得遠不如孟小喬。
“傅林是吧,老聽季寒柏說你。”
“你就不要瞎客套了,還老聽,我才說幾次。”季寒柏問傅林:“早飯吃了麼?”
“吃過了。”
季寒柏也覺得他今天有點白,好像是臉上敷了粉:“你臉怎麼了?”
“在家裡的時候摔了一下,碰到桌子腿了,”傅林反應也快,知道光敷粉遮不住自己臉頰上的淤痕,便主動說:“抹了點粉,還看得出來呀?”
“你抹的太多了,白的瘮人。”劉胖子說。
“我看看。”季寒柏摘了手套。
傅林笑著沒動,露出潔白整齊的牙齒,有點靦腆的樣子。
孫暢在旁邊冷眼看著,心想,果然是情人眼裡出西施。
季寒柏伸手摸傅林的臉,傅林躲了一下,指腹從他臉上蹭過去,指腹沾了一層粉。
是抹多了。
孫暢對季寒柏這個物件有點失望。
說真的,季寒柏這些年眼光一直非常挑,又是初戀,再加上昨天剛子一直誇,他以為他會見到一個讓他眼前一亮的大帥比,如今看傅林,覺得也就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