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又不是隻看臉的人,我什麼美女帥哥沒見過。我就是愛他那味兒。”
“什麼味,騷味?”
“你滾,”季寒柏聞言竟然要踹他:“你他媽才騷味。”
劉胖子笑了兩聲,說:“你不都分手了,你還護犢子。”
“我就愛他那性子,沒辦法,就合我心意。”
這也不是全部,還有就是那一晚傅林的風情,忒迷人。
冷淡的臉龐逐漸扭曲,白皙的身體像是煮熟了的基圍蝦,真的讓人充滿了成就感。傅林的眼淚湧出來,哭著看他。
“這種騷貨,和我分了手他估計也不會安分吧,說不定回酒吧去,就是釣金主去了。他家裡欠那些債,他跳一輩子也還不完,肯定還是要靠金主,出賣色像。”
“那應該吧,”劉胖子已經放棄勸阻季寒柏,順著他的話說:“總不可能為了你守身如玉一輩子。”
季寒柏一想到傅林要為了錢和別的男人睡覺,心就痛的很,難受的很。
這不是他的獨佔欲在作怪,而是心痛。別說是傅林,就是陌生男人,為了錢出賣自己,他都覺得很可悲。
傅林雖然壞,但也不該淪落到這地步,男人要用身體賺錢的時候,尊嚴就全沒了,說句難聽的,金主讓你幹什麼,你就得幹什麼,多變態的事都沒有說拒絕的權利。
季寒柏想到這裡,眼眶都紅了。
他受不了。
他就騰地站起來,劉胖子問:“你去哪?”
“我要去酒吧看看。”季寒柏說。
傅林就算被摧殘,也應該由他來,別人不行。不就是要錢麼,他季寒柏什麼都沒有,就只有錢。
劉胖子有點難過,替季寒柏難過。
季寒柏已經被這段感情牽著走,回不了頭了。他看了看季寒柏的背影,高大挺拔,健壯威嚴,光看外表,十足十一個大尾巴狼,誰能想到他內裡是個二哈,認了傅林這個主人。
傅林很久沒去賣酒了。
賣酒是個技術活, 一般人幹不下來, 既要自己能喝,又要會遊說,能說會道更是基本功。傅林這樣清淡的人, 也是下了很大功夫,才學會的這門技巧。
他們是正經酒吧, 賣酒就是賣酒,一般不需要陪, 不過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客人多了,總有那麼一兩個孟浪之徒, 看見他長的俊俏帥氣, 會忍不住用買酒來佔便宜。
傅林今天就被一個酒鬼給纏上了。
這酒鬼喜歡男人。
四十多歲的男人了,又愛抽菸喝酒,肚子是鼓的, 牙齒是黃的, 笑起來別提有多噁心。傅林依舊微笑著,躲過了他的鹹豬手。
“小弟弟,你把這桌子上的酒都喝了, 我就把你推車上的酒全都買了,怎麼樣?”
傅林笑了笑,說:“大哥,我今天真的喝了太多了,喝不了。這樣, 我陪您三杯……”
傅林說著就從桌子上端了三杯酒,手上有些晃,流出來一些,流到了他的手指上,那男人笑嘻嘻地垂下頭來,就要舔他的手,傅林一晃,手裡的酒就濺了出來,直接濺到那男人眼裡去了。
“我靠。”那男人猛地扭過頭去,嚇得傅林趕緊放下了手裡的酒杯。那男人的朋友立即圍了上來:“怎麼了?”
“酒濺到我眼睛裡了。”
他的朋友立即瞪向了傅林:“你怎麼回事?”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傅林趕緊拿了紙巾遞過去,那男人拿過來擦了兩下,眼睛有些紅,他直起身來,醉醺醺地說:“我這眼看不清東西了,你說你要怎麼賠吧。”
傅林說:“要不我帶您去洗手間沖沖?”
“光衝恐怕衝不好吧,”那男人的朋友笑嘻嘻地說:“恐怕你得賠點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