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房子的事。”劉胖子說:“丈母孃那邊說,沒房子,就不同意我們倆的婚事,可問題他媽的要彩禮要了二十萬,我總不能把我爸媽的棺材本都掏出來吧。”
“差多少?”
劉胖子說:“不要你的錢。”
季寒柏說:“我別的沒有,就錢多,還能幫上你一點。”
“知道你有錢,”劉胖子笑著說:“不過你這兩年明裡暗裡幫了我多少了,一輩子還長著呢,我總不能靠著你的錢過日子,不然咱們這兄弟就變味了,我在你跟前也直不起腰桿來了。”
季寒柏吸了口煙,笑著說:“才多大年紀,腰桿子就直不起來了?”
“滾你的,”劉胖子蹬了他一腳:“老子最高的一次一夜六次,你他媽以後試試,打破了老子的記錄再說。”
“那我可能要輸給你了。”季寒柏說:“我行,傅林也受不了啊。我可不是畜生,畢竟老子吊大,一次頂你兩次了。”
他剛說到傅林,就看見傅林打著傘來了。
黑t恤,牛仔褲,揹著個雙肩包,撐著一把黑傘,愈發顯得他胳膊和臉膚色白嫩。
季寒柏一看見傅林,立馬坐正了身體。
清清冷冷的帥哥啊,又纖瘦又筆挺,眉目如畫,烏髮紅唇,真的是一看見傅林,季寒柏就不由自主地約束自己的行為和言語。
就是覺得對方很美好,自己吊兒郎當的配不上,要規矩。
“老闆好,劉哥好。”傅林收了傘打招呼,笑容淺淡,身條筆直。
“還老闆老闆地叫呢。”劉胖子說:“你們倆不是已經在談戀愛了麼?”
傅林又笑了笑,將雨傘放到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