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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前老是和周放形影不離的,這兩天倆人都是分開玩,已經不止一個人問他怎麼回事了。
他可不像讓大家知道這些事。
他就在周放身邊坐了下來,摘了墨鏡,調了一下座椅,問說:“你好點了麼?”
周放“嗯”了一聲,也沒說別的。
孟小喬扭頭看向周放,不知道是不是心裡有愧的緣故,他覺得周放的臉色確實差,大概今天忘了刮鬍子,下巴上有青色的鬍渣,還很明顯。
周放已經閉目休息,半躺在座椅上。
孟小喬心裡五味雜陳。
他雖然不愛周放,但他們是最好的兄弟啊,沒愛情,不代表沒有感情,正相反,他覺得他和周放的感情非常深,甚至於比他對季寒柏的愛情都要深。
愛情如衣服,兄弟如手足啊。
如今只以為一場醉酒,手足斷了。
也不對,他拿周放當手足,周放卻拿他當衣服的,想穿他不是一兩天。
孟小喬心煩意亂,索性也裝睡起來。
一夥人都有些疲憊了,來的時候飛機上熱熱鬧鬧的,回去一個個全都在睡覺,他們這三天兩夜可謂在瘋玩。
季成偉安排的非常周密,下了飛機以後還派了很多車過來接送。孟小喬上車之前還回頭看了周放一眼,見周放看著他,在夜色裡格外落寞的樣子。
他趕緊鑽到車裡去了。
季寒柏先將傅林送到了他家樓下,回來之前,季寒柏還在當地買了點地方性特產,專門給傅林家裡人買的。他將東西拎出來交給傅林:“你早點休息。”
傅林點點頭,突然聽見傅瑩在樓上喊:“寒柏呀。”
季寒柏抬頭看去,就見傅瑩很親熱地喊道:“上來坐坐呀。”
“阿姨好。”季寒柏鞠了一躬,笑著說:“今天太晚了,就不上去了,改天再來拜訪您。”
季寒柏明顯有點緊張的感覺,看了傅林一眼,小聲說:“走了。”
倒有點急著走的意思。
傅林站到路邊,說:“路上小心點。”
他目送季寒柏走遠,這才上了樓,一到四樓傅瑩就扯住了他的胳膊,上下看了他一眼,也沒說話,只接過他手裡的行李箱,倆人進了家門,傅瑩還在往傅林身後看,仔細看了看他的走路姿勢。
傅林說:“不用看了,沒做。”
傅瑩愣了一下:“啊?怎麼回事?”
傅林往沙發上一躺,說:“能怎麼回事,就是沒做啊,他哥把行程安排的太滿了,可能太累了,躺到床上就只想睡覺了。”
“是你不想做還是他不想做?”
傅林說:“他。”
“這麼快就膩了?不應該呀,沒吃到嘴裡怎麼會膩呀。”傅瑩說。
“應該沒膩。”傅林說:“可能就只是太累了。”
“說真的,男人只要喜歡你,就是累死累活吃不飽穿不暖,睡到一塊還是滿腦子只有那件事。你這個,不尋常。”
傅林也覺得不尋常。
他也以為季寒柏平日就那麼想跟他親密接觸,倆人睡到一張床上以後,季寒柏會更進一步的,結果季寒柏那麼老實,最多親親他,還是淺吻,手也很老實,從來不亂摸。
要知道以前季寒柏的手可不老實的很,勁兒又大。
傅林有了點危機感,主動給季寒柏打了個電話過去:“到家了麼?”
“剛到。”季寒柏說:“等會洗完澡跟你通話。”
傅林“嗯”了一聲,就把電話給掛了,等到晚上臨睡前季寒柏打了電話過來,倆人如常聊天,傅林也沒發現季寒柏有什麼冷淡的跡象。
不會是他以前表現的比較矜持,季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