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長什麼樣啊,發給我看看。”
“不會已經開房去了吧?姐妹!”
傅林回道:“剛下班。”
楚小浩立馬打了影片過來,傅林拒接了:“在外頭,不方便。”
楚小浩立馬回:“那你晚上還來上班麼?”
“去。”
“那到時候再聊。”楚小浩說:“把我激動的。”
楚小浩是他在酒吧認識的好朋友,外號楚楚,貨真價實的大學生,也在酒吧打暑期工。
倆人一個冷一個熱,一個性冷淡風,一個風騷火辣做派,卻成了最好的朋友。上一世他缺錢的時候,就屬楚小浩最仗義。滴水之恩湧泉相報,傅林認他做一輩子的朋友。
從按摩店出來,傅瑩和傅林就去旁邊的餐館點了三菜一湯,傅瑩就吃了兩口就不吃了,果汁都不喝,只喝白開水。
不過看傅林在那吃,她有點咽口水:“年輕就是好啊。”
“你也吃啊。”
“我可不能吃,好女不過百聽說過沒有,我都103斤了,”傅瑩說著從包裡掏出小鏡子照了照:“這女人上了年紀就是辛苦,明明吃的比以前都少,肚子上硬是長肉,上次老秦還說我胖了,讓我減肥。”
傅林聽了就沒說話,過了一會說:“以後咱們有錢了,你隨便吃。”
傅瑩愣了一下,說:“那我可就全靠你了。”
說完她就笑了,把菜又往傅林那邊挪了挪:“你替我多吃點,我看你吃也高興。”
天熱,飯館裡沒空調,就倆風扇轉啊轉,傅林又出了一身汗,別人出汗會讓人覺得臭乎乎黏兮兮,傅林出了汗,卻顯得面板更白,嘴唇更紅,整個人鮮明的不像話。
傅瑩想到他剛才在按摩店這不能碰那也不能碰的敏感度,心想,真天生適合釣金主,但凡喜歡男人的,不愛死他才怪。
她感覺自己像個媽媽桑,託著腮看向飯館外頭,夕陽已經落下山去,銀杏樹背後全是斑斕晚霞。
“酒吧那邊你就先辭了吧。”傅瑩說:“黑白班一起上你撐不住。”
“我跟趙哥說了,再上兩天,幹滿這個月。”傅林說。
傅瑩點點頭:“加油,咱們以後再也不過這操蛋的生活。”
語氣帶著強烈的對生活的怨恨。
傅林語氣輕鬆:“看我的。”
晚上他去酒吧上班,楚小浩在更衣室一見到他就立馬抓著他要看照片。傅林說:“沒拍。”
“我靠,你怎麼不拍,長的怎麼樣,帥不帥?”
“還行。”傅林說。
楚小浩換上演出服裝:“現在的富二代一般都長的不差,有錢有時間就會打扮。下次你拍照片給我瞅瞅,老孃看面相超準。”
“你還有這本事,你都會看什麼?”
“人品渣不渣,效能力強不強,財富健康運道,全都能跟你掰扯幾句!”楚小浩笑著說:“我媽專門給人擺攤算這個的。”
傅林戴上紅色的假髮,聲音清淡溫和:“那你媽有沒有算出你是個騷雞啊?”
楚小浩嘻嘻笑出來:“我媽門兒清,打初中見我床頭貼滿帥哥猛男就知道她養的是女兒不是兒子啦。”
傅林笑了笑,和他一起上了舞臺。
他們倆是這個酒吧的舞者。
他們一跳就是兩三個小時,跳完了換身衣服就是服務員,基本一干就到第二天上午了,特別累。傅林怕自己撐不住,凌晨四點多的時候就提前出來了,凌晨四點的街道連計程車都不好打,他從兜裡掏出一盒煙,抽了一支,雙手插在褲兜裡,叼著煙在寂靜無人的街道上等車。
夏天的風是暖的,吹在身上叫人犯困,傅林垂著頭打了個盹,嘴裡的煙掉在地上,他晃了一下差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