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菜裡頭,有兩道是不辣的,這兩道菜並不算特別,在主打麻辣的川菜館裡點這倆菜,季寒柏和劉胖子,肯定有一個人不喜歡吃辣,劉胖子說他是能吃辣的,那不喜歡吃辣的,大機率是季寒柏。
果不其然,吃菜的時候他發現季寒柏幾乎不怎麼吃辣的,劉胖子點的那幾道招牌菜,他幾乎都沒怎麼動筷子,就這還吃的滿頭大汗,空調調了又調。
傅林要了一瓶啤酒,對著吹。
“呦呵,”劉胖子說:“一看就是能喝的。我還以為你不喝酒呢。”
季寒柏也有點意外。
傅林說:“我只能喝啤的,白的一喝就醉。”
天熱,服務員拎了一箱啤酒,他們開了六瓶,誰知道季寒柏和劉胖子一瓶沒喝完,傅林兩瓶就下肚了。
跟喝白開水一樣。
事實證明他酒量也就那樣,因為他喝多了,筷子都拿不住。
劉胖子笑:“小年輕,不逞能了吧?”
傅林趴在桌子上,喝的太多太猛,他有點難受。
其實不該這麼喝的,喝酒跟釣人一樣,猛了都不行,得循序漸進。這個度他本來是很會拿捏的。
吃完飯以後,季寒柏扶著他上了車,劉胖子說:“機會機會。”
“滾。”季寒柏說。
傅林還有點失望,他倒希望季寒柏畜生不如趁機搞他,在車裡搖晃了兩下,就倒在了季寒柏的肩膀上。
車裡空調吹著,出過汗的面板微涼。季寒柏心中狂跳,抑制不住的卑鄙邪惡念頭。幸虧有劉胖子在,不然就他們兩個,他覺得自己未必能抵抗雄性惡劣本能。
傅林的面板真好啊,白,光滑,感覺全身都乾淨。從河裡出來,傅林就沒再穿t恤,只穿了件灰白色的襯衫,鬆軟潮溼,開了領口幾顆釦子,露著鎖骨。
劉胖子轉了一下後視鏡,透過鏡子看到後頭的季寒柏,兩隻手的手指頭敲著膝蓋,頭微微轉向窗外,一副天人交戰的樣子。
慫逼。二十三四歲正當年的小狼狗,定力怎麼這麼強。
他有必要教一教季寒柏什麼叫男人了。
他見路上沒車,就來了個急轉彎,傅林身體一晃,頭就要從他肩膀上倒下去,季寒柏趕緊用手去扶,溫熱粗糙的手掌不像是富家公子的手,抵在傅林的脖子上,傅林怕人碰,何況脖子,渾身一個激靈,只覺得電流傳進五臟六腑,麻了。
他根本控制不住那種酥癢的感覺,脖子上的筋都繃緊了,腳趾頭都縮起來了,只希望季寒柏趕緊鬆手,誰知道季寒柏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怕他再跌倒,大手捂著他的脖子,再沒鬆開。
傅林難耐地想:我死了。
作者有話要說:季狗:我也死了。
脖子上那種難耐的感覺,讓傅林渾身都覺得癢,他感覺他身上都是涼的,只有脖子滾燙。季寒柏掌心的薄繭剮蹭著他的敏感的面板,傅林終於忍不住了,縮了下脖子。
他佯裝清醒了一點,坐正了身體,頭偏向車門一側。
季寒柏問:“難受?”
傅林沒說話,閉著眼睛。
耳朵都是紅的。
季寒柏還以為他喝酒上臉了。
傅林有點洩氣,沒想到他這太過敏感的毛病,竟成了他撩漢的阻礙。
他也是男人,最熟知男人的稟性,光靠精神誘惑是不夠的,要勾引男人,身體接觸見效最快,最管用。
想要一個男人心甘情願為你花錢,一是愛你疼你,恨不能所有都掏給你,這是最理想的水平,還有就是想睡你。
男人被慾望支配的時候,最沒有理智。
他打算繼續裝醉。
他看這個季寒柏,也不像什麼正人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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