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沒吃過豬肉,也看了很多年豬跑了。
“不過我覺得你有一點得改,太淡了,不夠甜。”也不是不愛笑,就是給人的感覺特別淡,衣服也都是黑白灰,她就很少看到傅林身上有多麼劇烈的感情起伏,或者濃烈的性張力,都沒有。
傅林哂笑一聲,顯然不以為意。
她就喜歡他身上這股自信的勁,可能從小到大被無數人誇過,追過,暗戀過。別人的愛慕滋養了他骨子裡的自信心。
傅瑩心想,也是,不夠甜算什麼,夠帥啊。
傅林忽然把手機遞了過來:“看看,值錢麼?”
傅瑩扭頭看了一眼,手機上的一張圖,亂糟糟的桌子上擺著一塊表。
她也算是有錢人堆裡混過的女人,一眼就認出了那手錶的牌子。
理查德米勒,外號“億萬富翁的入場券”,死貴死貴就是它最大特點,一隻表能買一輛超跑,何況這隻還是限量版,估計價值千萬。
果然是有錢人啊,這麼貴的腕錶也隨便放。
“估計是修車的時候戴著不方便,摘了放桌子上了。”
傅瑩:“不說廢話,拿、下、他!”
傅瑩把車子停到路邊的涼蔭底下,傅林問說:“怎麼不開了?”
“吶,”傅瑩下巴努了努:“季寒柏。”
他就看到他剛洗乾淨的那輛麵包車從後視鏡開了過來,不一會從他們身邊開了過去。
“帶你看看有錢人的怪癖。”傅瑩說著便開車遠遠地跟在後頭,轉了兩個彎,那輛麵包車就停了下來。
接著就看到季寒柏從麵包車上下來了,一身筆挺的黑色西裝,清貴俊美,和當初那個躺在車底下的季寒柏,簡直是兩個世界的人。
旁邊停著一輛紅色的蘭博基尼,車門自動伸展開,像倆金屬翅膀,在夕陽下極具衝擊力,引得路邊的男男女女紛紛看過去。
女的看人,男的看車,全是豔羨。
季寒柏坐了進去,車門自動合上,跑車的轟鳴聲酷炫拉風,傅林坐在遠處的車裡,眼神深邃,志在必得。
作者有話要說:互相攻略的夫夫。
傅林:早知道對我一見鍾情,我他麼就不作死撩了。
季寒柏:第一眼見他我心就砰砰跳,結果他還瞎幾把撩,直接把我撩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