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墨離沒有馬上回答，而是先看了宋念禾一眼，眼神裡充滿著意味深長，然後才“嗯”了一聲：“對。”
今天是他萎靡，宋念禾亢奮。
明天，就是他亢奮，宋念禾萎靡了。
先讓她囂張一天。
今晚……好好的折磨她！
宋未亦是沒聽懂，哦了一聲，開始吃自己的早餐。
但是，宋念禾是肯定懂了。
她不自覺的打了個哆嗦。
以司墨離的體力耐力還有精力來看，她今晚，在劫難逃。
“那個……”她往司墨離那邊靠了靠，“咱們商量商量唄。”
“商量什麼？”
“幾次。”宋念禾的聲音壓得很小很小，“不能太放縱放肆了，要節制。”
司墨離低笑道：“念禾，你是在跟我討價還價？”
“……嗯……你也可以這麼說。”
他倒是很耐心的問道：“你想幾次？”
宋念禾咕咚一聲，嚥了咽口水。
沒想到有朝一日，夫妻之間的那回事，還能夠有來有回的商量。
“兩次。”宋念禾伸出兩根手指頭，“夠不夠？我……我們之間，來日方長，還有一輩子的時間，你幹嘛急在這一朝一夕的。再說了，又不是新婚洞房。”
“可是念禾，小別勝新婚。”
“我們是長別五年。”
司墨離回答道：“那更是勝過新婚了，如同初戀。”
他哪裡來的那麼多歪理啊。
宋念禾咳了咳：“反正，我的意思就是兩次，行不行？不行的話，一次也別想！”
她還跟他撂狠話了。
司墨離沒有再說話，而是伸出手來，將她的兩根手指擺弄了一陣，最後讓她的手指全部都張開了。
“這個數。”他心滿意足的說。
宋念禾的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五次！？”
他在開玩笑吧！
瘋了吧！
先別說她了，他……他受得了嗎？撐得住嗎？
“司墨離，你可別太自大啊。”宋念禾提醒他，“免得到時候啪啪打臉。”
“那你就等著瞧吧。只可能比五次多，不可能比五次少。”
宋念禾咬咬唇，很執著的又只豎起兩根手指頭：“兩次，這是我的底線。一次都不可能再加了。”
“五次，也是我的底線。”
司墨離和宋念禾這是槓上了，誰也不肯讓誰。
宋念禾豎起兩根手指頭，司墨離就擺成五根。
她又收回，他又掰扯。
來回好幾個回合，宋念禾來了脾氣，嘟著嘴抽回手：“算了，跟你說不通！”
她氣鼓鼓的坐回位置，繼續吃早餐。
只是……她都沒有胃口了！
一想到今晚要被司墨離翻來覆去的折磨，她這心裡，那叫一個煎熬。
她可是親身無數次的領會過，司墨離的精力。
想到這裡，宋念禾都覺得腰已經開始酸了， 腿也開始軟了。
“麻麻，”突然，宋未亦問道，“你一直比耶幹什麼？”
“啊？”
“比耶啊。”宋未亦伸出兩根手指頭，擺出各種造型，“耶，耶，耶。”
“耶你個……”
頭。
宋念禾硬生生的將話給憋了回去。
算了，小亦只是孩子，而且什麼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