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我就知道會有這一天,遲早的事。”
盛雋致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
常在河邊站,哪有不溼鞋的?這司墨離和沈伊悅隔三差五的一起出現,早晚會被拍到,傳開。
“你打算怎麼處理?”盛雋致問,“是順勢承認了,還是繼續搞地下戀情?”
“我和沈伊悅,從來沒有戀過,哪裡來的戀情?”
這話連盛雋致都聽不下去了,瞪大眼睛:“你說什麼?你們在一起這麼久,形影不離的,為了你沈伊悅推掉了多少國外的進修交流活動,儘量的留在司城陪在你身邊,你居然說沒有戀過?”
“司墨離,你這就太渣了吧。雖然我對沈伊悅沒有什麼好感,挺厭煩的,但真要說起來,她是付出了實打實的感情和時間。人家心是你的,身體也是你的。到頭來你都不承認和她談過……嘖嘖嘖。”
盛雋致一邊說一邊搖頭。
他怎麼會有這麼渣的朋友。
司墨離回答:“我確實沒和她談過,從頭到尾都是她一廂情願,我和她說得很清楚。”
“說了什麼?”
司墨離卻沉默了。
因為他沒辦法解釋,他和沈伊悅當年在醫院病房裡,其實根本什麼都沒發生。
是假的,是演戲,是故意弄出來的動靜。
這件事只有他和沈伊悅才清楚,現在,也不是公開真相的時候。
“怎麼不回答了?什麼秘密連我都不能告訴?”盛雋致好奇了,“是不是你們就是走腎不走心,膩了就各奔東西?或者……”
盛雋致想到什麼,一拍手掌:“啊我知道了!”
司墨離眸色沉沉的盯著他:“你又知道什麼?”
“你是為了報復沈伊悅吧。”盛雋致說,“當年她拋下你出國,追逐她的藝術事業和夢想,留下你一個人在司城,面對無數的困境和重大事情,你心裡記恨了,所以……時過境遷,你要沈伊悅也嚐嚐你當年的滋味。”
司墨離:“……”
這腦洞還真是大。
他沒有解釋,只是說道:“我已經和沈伊悅提出分開了。她不適合再繼續留在我身邊。”
他早就想這麼做了,遲遲沒有找到機會罷了。
這次狗仔的爆料,新聞的發酵,正好就是一個合適的契機。
盛雋致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難怪她哭得那麼兇,梨花帶雨我見猶憐的,你真是一點都不憐香惜玉啊。不過……沈伊悅也不是這麼好甩掉的。”
一個女人,放棄了事業,付出了五年的清楚,到頭來什麼都沒得到。
會這麼容易就善罷甘休麼?
只怕有的鬧了,就看鬧到什麼地步什麼程度。
“我的事用不著你操心。”
“說的好像誰想操心似的。”盛雋致切了一聲。
司墨離屈指敲了敲桌面:“還是說正事。”
“哦哦,對,”盛雋致切換自如,一秒鐘從看戲吃瓜的表情,換到了正兒八經的架勢,“聯名款。這是方案,你看看行不行,或者有沒有別的意見。”
司墨離接過,翻了翻,一目十行的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