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我和宋未亦的關係。”喬芷楚撩了撩頭髮，“這個工作，的確是宋未亦許給我的。”
幾個人神色一驚，沒想到她會直接承認。
“另外……”喬芷楚拉長了聲音，“睡沒睡過這回事，就無可奉告了。你們可以猜猜？”
“不過我想，要是這個機會，宋未亦的床就在眼前，你們一個個的，怕是爬得比誰都快。”
她這話，說得模稜兩可又飽含諷刺。
喬芷楚說完，又四處望了望：“更衣室在哪？方便指個路嗎？”
有人回答：“前面左拐再直走。”
“謝了。”
總裁辦公室。
宋未亦往後一靠：“她真這麼說的？”
“是。”梁輝回答，“宋總，這些公司私下裡，都在議論您和喬小姐的事情。您看看，要不要壓一下？”
“不用。”
“可是……這對您的名聲，會造成負面的影響。”
宋未亦挑眉：“你知道欲蓋彌彰這個成語嗎？”
“知道，宋總。”
“越是要澄清，反而就越如了她的意。”
“如意？”梁輝一驚，“所以，這是喬小姐故意的？”
宋未亦把玩著手裡的簽字筆：“目前為止，沒有什麼她做不出來的事。”
別人對於這種事情，能藏就藏。
她倒好，生怕全公司不知道。
“喬芷楚”這個名字，整個司氏集團，應該無人不知了。
喬芷楚換好制服，站在前臺，同事在告訴她注意事項，該做什麼，各個部門的電話等等。
不過，每一個路過前臺的員工，都會好奇的看她一眼。
有些人是悄悄打量，有些人是直接看，還有些人是故意從前臺路過，就為了看她。
她不在意，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喬芷楚，你好好的待在崗位上，我去趟洗手間，”同事說道，“有什麼不懂的，發訊息給我。”
“好，你去吧。”
等人一走，喬芷楚從抽屜裡拿出號碼錶，找到總裁辦公室的內部座機號碼，拿起話筒，撥了過去。
響了幾聲之後，電話通了。
男人渾厚的嗓音傳出：“什麼事。”
“宋總，”喬芷楚說，“是我。”
“我知道。”
她嬌笑一聲，問道：“昨晚說得好好的，怎麼今天就變了卦？”
“哪裡變了？”
“秘書變前臺。”喬芷楚的手指纏繞著話筒的線圈，“宋總記性這麼不好，真是貴人多忘事。”
宋未亦回答：“我可沒有明確的說過，許你秘書職位。”
“你……”她咬牙，“可你也沒有否認！”
“大概是你表現不太好，”宋未亦音色低啞，“想要潛規則，卻連線吻都不會。”
“我怎麼不會了？我那是……是緊張！”
他淡淡反問，夾雜著一抹輕佻：“你覺得，喬芷楚，我分不清初吻和有經驗的女人嗎？”
喬芷楚的氣洩了三分之一。
宋未亦又說：“念在你的初吻是我拿走了，才給你開的後門。”
喬芷楚的氣又洩了三分之一。
她死撐著說道：“難道，你就能全身而退嗎？宋未亦，現在全公司都知道，我們關係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