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彎彎聽著南宮月坤酸溜溜的話語, 頭都大了。
「我怎麼可能對他有想法。要是有想法,也不可能直接拒絕他的提親了,你都想些什麼呢。」
「那你為何?」南宮月坤虎視眈眈追問。
林彎彎道:「我就是覺得冀王世子這人心機太深。」林彎彎想了想, 找了個藉口:「之前我被人擄進宮, 其實中途有醒過來一次, 我聽見有一個男人在我耳朵跟前說話, 我覺得有點像是冀王世子的口音。但是我沒有證據,所以一直沒說。」
南宮月坤皺眉:「高巖說擄你進宮, 是他的主意、」
「也許冀王世子從中摻和了一腳呢。你要想想, 若那晚你不是自行斷手, 我絕無生還可能,屆時你就等於得罪了鄒林兩家。那鄒林兩家勢必會站在他那邊去。」
林彎彎知道劇情,能猜出個一二。
「他這個人行為不端,如今薛鳳嬌和他聯姻, 就等於間接給了他兵權,若是他包藏禍心, 那事情不可想像。」林彎彎道。
南宮月坤早就懷疑此事了,只是今天聽林彎彎這麼一說, 才證明瞭這件事情。
但是更令人懷疑的是林彎彎。
她怎麼會知道的那麼清楚?
她為什麼會覺得鄒林兩家一定會站在冀王世子那邊。
為什麼會覺得薛鳳嬌和他在一起, 他就會有別的心思。
她的語氣都不是疑問句, 而是肯定句。
她很肯定冀王世子一定有問題。
太不尋常了。
這麼想, 南宮月坤也這麼問了。
「冀王世子一直安分守己,你為什麼會說鄒林兩家會站在冀王世子那邊?你是從哪裡知道的?而且你又為什麼會知道,他和薛鳳嬌成親是有所圖謀?」
林彎彎面對南宮月坤的質問, 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說。
她也沒辦法說。面前的男人不僅是她的丈夫,還是一國之君。
他的心思極為細膩,她是否說謊,他一眼便能看出。
「彎彎,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南宮月坤追問。
林彎彎看著南宮月坤,目露糾結。
她該說自己是穿書的嗎?
「你在想什麼?」南宮月坤道。
林彎彎還在遲疑。
若是說了,她會不會被當成異類?
但是不說,南宮月坤就會處於危險之中。若是說了,他有個警惕防範,對上冀王世子,他佔盡了天時地利。
「陛下,我想問你個問題。」
「你說。」
「算了,不問了,我相信你。」林彎彎覺得兩個人那麼相愛,南宮月坤對她那麼好,現在倆人連孩子都有了。
他們之間,沒什麼可隱瞞的。
就算他知道她是穿書的,也不會有什麼。
林彎彎深吸了一口氣:「其實,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啊?」南宮月坤聽的一臉迷茫,摸了摸她的額頭:「你沒發燒啊,盡說胡話。」
林彎彎一臉認真道:「難道你自己沒發現嗎?從我昏迷醒來,我和之前就大變樣了。以前的林彎彎好吃懶做,吃喝嫖賭樣樣俱全,但我不一樣,你能把現在的我和之前的我聯想在一起嗎?」
南宮月坤沒說話,一臉複雜。
林彎彎繼續道:「說出來你可能會覺得荒謬,就是我自己剛醒來之時,也覺得很荒謬。但是沒辦法,我只能既來之則安之。」
南宮月坤聞言,心臟緊縮,林彎彎說的很對。
之前的林彎彎和現在的林彎彎,可以說完全就是兩個人。
她研究了叮叮糖,炒米糖,沙琪瑪。之後又弄出了水泥和紅磚,如今還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