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彥“她沒什麼食慾,不想下來吃。”
“哦。”
鈴木園子“你是怎麼了?我覺得你對那個小女孩好像很關心的樣子。”
“我只想想跟她談談罷了,畢竟她這個人平常就很少說話。”
下條登“這不是白天的那幾個小鬼跟兩位小姐嗎?”
鈴木園子“你好。”
“不好意思,能不能請問一下現在幾點了?因為我的表突然停了。”
毛利蘭“已經七點十二分了。”
“傷腦筋,我好像來得太早了。”下條登坐在另外一張桌子邊。
鈴木園子看著選單“來來來,趁著某某人還沒有開始吵架之前我們快點點些東西來吃吧。”
下條登“我們不是吵架,我告訴你,我們只是要教那個傢伙一點規矩罷了。”
“規矩?”
“對,也就是自然界裡面,不容人類破壞隨便的定律……”
一段時間後“他竟然用拖網把魚一網打盡啊?”
“就是說啊,他不但限制了我們能捕的魚,甚至還開始進行養殖漁業,我們怎麼咽的下這口氣,讓他這個外來人到這裡來對我們為所欲為能。”
“所以今天晚上我們才想把話跟荒卷那個老頭說清楚,就算從現在開始要讓海里的生態恢復原樣還不知道要花上多少年的歲月才有辦法。”
“難道說,不能取締這個人嗎?”
吉澤勇太“那根本不可能,雖然有法律可以管,可惜這裡的法律有名無實,所以說呢,他想怎麼樣根本就沒有人管。”
下條登“勇太,你也太晚了吧?”
“現在正好八點,是你自己來得太早了。”
“怎麼,信次沒有跟你一起來啊?他不是信誓旦旦的說要好好罵他一頓的嗎?”
“那個傢伙要先去給他爸掃墓,打電話跟我說要晚一點到。”
“是嗎?不瞞你們說,今天是我們幾個老爸的忌日。”
鈴木園子“你們幾個?”
吉澤勇太“對,我們幾個的老爸都是搭乘同一艘船出海出事的,他們全都死在八年前的那場暴風雨。”
一段時間後,鈴木園子跑到下條登和吉澤勇太那裡“其實打魚的死在海上也算是死得其所啦。”
下條登“你這話說的太好了。”
兄弟二人:沒想到那個女人竟然跟他們打成一片了。
毛利蘭“園子,這麼說太失禮了。”
“不會啦,本來就是這樣嘛。”
兄弟二人:拜託……
吉澤勇太“沒事啦,我老爸他們當年明知道天氣不好還出海,本來就會有這種事啊。”
“不,不是因為天氣的關係,我們老爸的船就是被荒卷那個傢伙用那艘海盜船擊沉的。”(根津信次,三十五歲)
“你怎麼還說這種話信次?”
下條登“不是我說你,你也太固執了吧?”
“那個海盜現在人在哪裡?他早就該來了吧?”
“已經八點四十分了,我看他八成已經忘了這件事,喝了酒就已經睡著了。”
“豈有此理,那我把他叫醒。”
下條登“沒有用的,我們剛才就已經打過了,根本就沒有人接。”
根津信次“喂喂喂?”
吉澤勇太“他接電話了?”
“電話雖然是接通了卻沒有說話,我只聽到一個奇怪的聲音。”
“什麼聲音啊?”x2
吉澤勇太走過去“這是……”
“海浪的聲音,可惡,電話結束通話了。”
下條登“這麼說來,一定是那裡,走那個沙灘,是荒卷家到酒店這裡的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