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整,印刷公司那邊的成本肯定會提高,雜誌社如果不壓一壓價格,那保不準到時候雜誌的售價也要增加,不然就只能選擇投放廣告,但無論是前者還是後者,都不是讀者想要看到的。
“商人都是唯利是圖的嘛。”寧朦安慰她,況且她也知道,陸雲生常常把價格壓得很低,有時候簡直低得離譜。
但是姚琛連見都不見陸雲生,是不是有點過分了?寧朦以為他甩了自己至少會心存愧疚,然後便宜雜誌社呢。
下班後寧朦去莫緋家興師問罪。
莫緋家在郊外的別墅區,加上有點小堵車,半個小時後寧朦才到她家。
幾乎是一按門鈴莫緋就來開門了,她穿著吊帶真絲睡衣,肌骨猶如冰玉一般,美豔不可方物。
寧朦站在門口瞪她,“你還是人嗎?昨晚就這麼丟下我走了?”
“明明是你非要跟人家走,我和司機一起拉都拉不動。”她無視她的白眼,伸手把長髮綁在頭頂,轉身就走:“晚上在這裡吃飯吧,我去換個衣服給你做飯吃。
寧朦換下鞋子跟進去,仍然在質問她,莫緋一直沒有搭理她,直接走到廚房去專注地煎牛排。
她動作很快,寧朦靠著門就刷了一趟微博,她就搞定了晚餐。
“喝酒嗎?”莫緋把菜全端到桌子上之後問她,又沒等她回答就自顧自地開了一瓶紅酒。
寧朦看到酒都怕了,一口都沒碰。
吃飯的時候兩人聊了一會,但彼此都閉口不談男人,除了寧朦談起的昨天那個青年。
“到底我怎麼會跟他走的啊?”寧朦仍然是百思不得其解。
莫緋想起來仍然好笑,“真不記得了?”
這語氣倒是和那人的一模一樣。
寧朦搖頭。
“你喝多了,跑進了男廁所,抱著人小帥哥的腰又哭又鬧,追問人家為什麼分手。恰好廁所裡邊出來一個剛被拋棄的女人,同仇敵愾地逮著人帥哥一頓打,好不容易我們把那美女拉開了,回頭一看你吐了一地,我怎麼拉也拉不開,只能拜託別人把你帶到我的酒店去了。”
寧朦驚呆了,表情看起來很傻,她微張著嘴不可置信地問:“你就這樣讓我被人帶走了?”
莫緋抿了一口紅酒,斜眼看她,“怎麼地?不然我要怎麼辦,你不是不知道你手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