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自己承受所有的痛苦,把所有的歡愉都留給她?
溫裕笙突然有些心酸,“謝謝你,徐詣。”
徐詣把吃的遞給他:“這是我做的,你就說是你做的,不要提我,進去陪她吧,現在她需要的是家人。”
溫裕笙接過食盒:“那你呢?”
“我沒事。”
溫裕笙再次拍拍他肩膀,走回病房。
徐詣沒有離開,站在門外偷偷看她。
溫錦柔正在與父母說話,從剛才到現在一直感覺到一道灼熱的視線跟隨著自己,她看過去,看到徐詣的一剎那,男人突然轉身離開,走得義無反顧。
溫錦柔覺得奇怪。
她並不知,徐詣的每一步都走得十分艱難。
三天後,溫錦柔再次見到那個奇怪的男人。
他穿著體面的西裝,矜貴英俊,捧著一束花走進她病房,溫柔的看著自己。
溫錦柔不悅擰眉:“怎麼又是你?”
徐詣溫笑:“別生氣,我來看看你就走。”
“我們認識嗎?”
徐詣看著她,眼神深深地描繪她溫婉眉眼,卻說:“不認識。”
溫錦柔更疑惑:“那為什麼,你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
“什麼眼神?”
“一種,你彷彿和我很熟悉的眼神。”
徐詣笑著低下頭:“抱歉。”
“你長得很像我一個朋友。”
溫錦柔靠在窗上,好奇地看他:“是怎樣的朋友?”
徐詣再次抬眼看向她,柔聲說:“和你一樣的漂亮,乖巧。”
溫錦柔笑出聲:“你這明明是喜歡人家。”
“是啊。”他凝視著她的笑容,想用力的記住:“我很喜歡她。”
溫錦柔問:“那你這個朋友現在哪裡?你既然喜歡她,為什麼不在她身邊?”
徐詣說:“她在很遠的地方,我們不能在一起。”
“為什麼不能在一起?”她越來越感興趣,靠在枕頭上問他。
徐詣淡笑著揉她頭髮,“你不懂。”
“我是不懂,我只知道,喜歡就要去爭取,要勇敢。”忘記他以後,她的記憶停在十八歲,還是小女孩。
徐詣可從沒見過她這樣,眼神更柔,“小姑娘懂什麼是喜歡?”
而喜歡又算什麼?
他愛她,很愛很愛,愛越性命,只要她能好,他做什麼都可以。
徐詣摸摸她的頭,沒有再解釋,“我要走了。”
不知為何,溫錦柔不想讓他走:“你還會來嗎?”
“不來了。”
“過幾天會來嗎?”
徐詣溫笑:“都不會來了,溫小姐,快點健康起來,重新長大吧。”
溫錦柔看著他轉身,看著他背影越來越遠,突然很難過很難過,到底是為什麼呢?
徐詣離開之前,查清楚了車禍的真相,是戴優苒派人在徐詣的車裡動了手腳。
她的作案手法並不高明,漏洞百出,徐詣很快收集到所有證據,將她送上法庭。
這一次,縱然有戴家護著她,也還是沒有改變她蓄意謀殺的判刑,戴優苒餘生會在監獄度過。
在此之後,徐詣也離開了杳誠,不知去向何方,就連紀庸也不知道。
紀庸曾向眾人開玩笑說,“估計徐詣從此以後會浪跡天涯吧。”
可聽完這話,溫家眾人都沉默下來。
徐詣用自己的愛成全溫錦柔重新開始,這世上沒幾個人能做到。
一個月後,溫錦柔出院。
她收到一份神秘禮物,是一雙高跟鞋,禮盒裡有張漂亮的卡片,寫著:[溫小姐,十八歲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