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至於您和宴小姐,真想讓她給你個念想,你難道不是應該立即表白,讓她知道,你不是把她當妹妹,這還用我教你?徐詣都比你做得好。”
周巖:“………”
他忽而笑了聲:“聽溫小姐說完一番話,我終於明白徐詣那樣的性子為什麼也能變成現在這副模樣。”
“不過要謝謝你對我說這番話,我回去會好好想想。”
他不是不想表白,是不敢。
宴星沂心裡有別人,當他是兄長多年,周巖如果貿然說出自己的心意,或許連朋友做不成。
周巖離開後,溫錦柔卻無法靜心工作,他留下的那張字條還在桌上,上面寫著徐詣醫院的地址。
溫錦柔眉心逐漸蹙起,拿起這這張紙條扔進垃圾桶。
徐詣在私人醫院,原本覺得是小傷,可後來影響到工作以及日常生活,到醫院拍片才知道傷到了骨頭,得住院觀察。
已經三天沒有見到溫錦柔,紀庸每次到醫院,都會發覺他盯著自己手機發呆。
“你這是等溫錦柔給你打電話?”
徐詣眼神仍舊放在手機上:“我沒有她電話。”
紀庸嘖嘖搖頭:“那你幹嘛這麼出神的盯著手機,像看你情人似的。”
“還有,挺不行啊你,這麼久了還沒有溫玉落的電話,我有,你信不信?”
徐詣終於抬眼看他:“你怎麼會有?”
“顧向煙,我新追的妹子,她和溫錦柔關係還行,我透過她知道的溫錦柔的電話,哥們兒特意給你留意的,要不要?求我啊。”
徐詣眼神幽冷地看著他。
紀庸投降,“行行行,怕了你,我猜如果是溫錦柔讓你求她,你肯定都願意跪下來吧,真差別對待啊。”
紀庸把電話號碼寫給他:“喏,這個。”
徐詣將紙條展開放在手心,是溫錦柔的電話,他看一遍便牢牢記住,紀庸以為他想給溫錦柔打個電話,沒多呆,很快離開。
徐詣盯著那串電話看了很久,一個數字一個數字,小心翼翼的按下,然後儲存在手機裡。
他並沒有給溫錦柔打電話,現在很多事,他都需要掂量著來,左思右想會不會惹她生氣。
這幾天的徐詣當然盼著她能來看看自己,可沒有她一點訊息,失落是有,卻沒有從前那麼落差大了。
病房的門突然被敲響,徐詣愣了愣。
他在醫院這件事只有紀庸和周巖知道,他們倆過來看他從來不會敲門,會不會……是初初?
徐詣連忙從病床下來,他手臂受傷,打了石膏掉在脖子上,已經幾天不修邊幅,開門前迅速的抓了抓頭髮,強壓緊張和忐忑把門開啟。
看到門外的人,他神色徒然冷漠下來。
門外的林曼舉著手準備敲門,門突然便開了,與男人冷冰的眼神對視上時,她害怕得低下頭,緊張的攥著水果籃:“我……我來看看你。”
啪!
門被關上。
林曼被嚇得身體哆嗦一下。
她咬了咬唇,繼續敲門。
溫錦柔面無表情的站在轉角處,手機突然震動,拿出來一看,是陌生人發來的簡訊,簡訊的語氣卻又很熟悉。
第一條:[初初,我是徐詣,不要拉黑這個電話好不好?]
第二條:[你在做什麼?我很想你。]
溫錦柔淡淡的看著,沒有回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