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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為了玩?”
“溫錦柔,你真可惡!”
溫錦柔淡笑:“謝謝。”
戴優苒從前討厭溫錦柔的唯唯諾諾和一副上不得檯面的小家子氣,現在卻又厭惡她這副隱約高高在上的冷靜和她彷彿永遠都修建不出來的嬌矜貴氣。
她猛地轉頭看向徐詣:“徐詣,你聽到了嗎?她都是騙你的!”
“我從前就說過,你要是倒黴了,我一定
對於剛剛為她爭來爭去的幾個男人, 她甚至都沒有多看一眼。
姜梨木然的眨眨眼睛,真是與溫錦柔認識得越久,就愈發重新整理對她的瞭解。
溫錦柔離開, 溫裕笙自然隨同, 緊跟著是徐詣。
戴優苒已然氣得臉色鐵青,沒想到這麼久以來,不僅徐詣被她騙,連自己也被她騙了。
不過溫錦柔有句話倒是說對了, 商場如戰場, 那不如就來比比,誰更勝一籌。她輸了一兩次, 不可能一輩子都會輸!
看了一眼在場所有人, 姜梨對她哼了聲, 戴優苒更加心梗,踩著高跟鞋迅速離開。
楚烊和姜止一前一後的走出餐廳,溫錦柔已經坐上車離開, 徐詣站在路旁, 似乎溫錦柔剛才又對他說了什麼,他臉色並不好。
紀庸走過去問:“她說什麼了?”
徐詣:“給我支菸。”
紀庸瞥他一眼,把煙盒給他,徐詣從煙盒裡抽出,將煙咬在嘴裡,朝紀庸伸出手。
紀庸把打火機給他,徐詣接過來點燃唇邊的煙, 沒有回答剛才紀庸的話。
煙夾在手指間,他抬眼看向姜止和楚烊,眼神冷,互相對視幾秒,徐詣吐了口煙:“我們回去。”
紀庸把車開過來,徐詣坐上車。
車裡有煙味,是徐詣抽完一支又接著第二支,紀庸記得他已經兩年沒有抽菸,說戒了,現在又是為哪般?
“溫錦柔到底對你說什麼了?”
徐詣語氣輕嘲:“她說,我們三個人,他就算要選,也會從他們倆中選,我沒機會。”
紀庸嘖嘖兩聲,真狠。
“那你有什麼打算?”
徐詣垂眸看著手指間的煙,菸灰累了好長一截,忽然就斷了,菸灰落在他西褲上,他抬手拭去,“周巖不是選了她做合作商嗎?我入股,這個專案我會參與。”
紀庸笑:“為了追她,你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啊。”
徐詣雖然沒有說話,態度卻已經很明顯,溫錦柔是他絕對不能放手的存在,縱然追妻前路漫漫,四面楚歌,還有溫錦柔冷言冷語加持,他也絕不放棄。
他曾經想過那麼多倆人的未來,都還沒有實現,他不能也不甘心就此放手。
紀庸突然問:“真這麼喜歡她?”
徐詣自嘲的閉上眼:“何止。”
如果只是簡單的喜歡,他何至於因為她的離開被打擊得破產,又何至於因為她東山再起,現在做的任何一件事,都不像從前的徐詣。
紀庸直接把車開到醫院,徐詣還有點燒,開了點藥回家。
回去後的第一件事是打電話給周巖,向他說明要入股的事。
那邊周巖的嗓音散漫低沉:“可我瞧著,溫小姐似乎不太願意搭理你。”
徐詣:“宴大小姐這麼多年搭理你了嗎?”
周巖:“……”
正所謂同是天涯淪落人,舔狗之間總是惺惺相惜,周巖雖然不悅徐詣說的這句話,但是老朋友總歸是老朋友,這個忙自然要幫。
“行,我看著辦,你放心。”
徐詣嗯了聲:“謝謝。”
周巖挑眉:“不容易啊,會說謝了,兩年沒見果然變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