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接下來要做什麼了。
一一就在眼前,可龍小寶卻下不了決心殺她。
那自己要怎麼去找自己父親的下落,又怎麼去為自己的母親乾孃復仇。
思索片刻,龍小寶想到了洪三所說的冀州。
那裡,是洪三調查而知的,能夠調查出靈茶秘密的地方,說不定,在那,龍小寶能夠查到龍家的秘密,也能查到那群人滅殺龍家的原因!
可龍小寶不知道的是,遠在大夏東部公海的一座科研郵輪之上,一箇中年人,被關押在一個船艙之中。
他的琵琶骨,被兩個粗壯的鐵鉤死死的勾著。
他身體其他部位,並未有任何束縛。
除了不能活動用內力,他行動自如,當然,只限於那鐵鉤的允許的範圍內。
此刻的他,正愜意的站在一張書桌前寫著書法,可他寫的並不是什麼名言名句、詩詞歌賦,而是自己兒子的名字——龍小寶。
一個頭戴面具的人推門而入,看向了中年人。
隨後,又看了看中年人身後的床榻上。
那裡,正躺著三位花枝招展,一絲不掛,肌膚白嫩的少女,可中年然,卻一眼都不願意看。
“龍先生,今天的三位也不喜歡?這可是專門挑的黃花姑娘。”
而這被勾著琵琶骨的中年人,正是龍書博。
“我說過很多遍,我龍書博只有一個兒子,就是龍小寶。”
中年人沉聲說道,隨後為紙張上的寶字,添上最後一點。
“可你不鬆開你的褲腰帶,你這輩子怕是見不到了你兒子了。”
龍書博放下了毛筆,看向了對面之人:“龍家,就這麼讓你們忌憚?”
面具人走到了龍書博的面前:“龍先生,我們從不忌憚龍家,忌憚你的不是我們,而是大夏!我們,和龍家同病相憐,你為何就不願意幫助我們,向大夏復仇!”
龍書博笑著搖了搖頭:“龍家,向來圖個心安自在,與世無爭。”
“那是在我們覃家和龍家被清算之後!”
面具人話語中盡是怒意:“我們家一脈相承,皆是皇族之後,庇佑大夏數千年,可結果呢?結果是龍家從那之後世代單傳,幹起了服務權貴的邋遢活!而覃家,被趕出了大夏,三千年!整整三千年不得踏足大夏!”
“你說的歷史我沒聽說過,也不在乎,我記憶中的龍家,就是個金陵小城的生意人,乾的盡是些小買賣,逍遙慣了,也懶散慣了。”
聽到龍書博的話,面具人已然怒火中燒,可……他最終還是壓抑了下來。
“好,龍先生,既然你不願在這船上誕下子嗣供我們研究,我們覃家也只有兩條路可走了。給你兩條路,要麼,你把靈茶的製作方法透露給我,要麼,我們就只能把龍小寶抓來,做我們的實驗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