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姜津津再次反應過來時,她已經被周明灃揹著了。
她環住他的脖子,笑嘻嘻地。不知道為什麼,趴在他寬闊的背上,她突然有種自己賺到了的感覺……雖然出門的時候遲鈍了一把,穿上了高跟鞋,但如果不是因為穿了高跟鞋,腳後跟受不了,她怎麼有機會被周明灃揹著啊。
誒……
等等!
這個因果關係好像有點不對?
她眯了眯眼,故意收緊了雙手,她靠近了他,下巴壓在他的肩膀之上,“周老闆,我突然有個問題想採訪你一下。”
周明灃:“可以,但不要抱這麼緊。”
姜津津更是勒緊了一些,“不能。有個現象我不知道該怎麼理解,我剛才看鞋子最多不過幾秒鐘,你是怎麼看出我腳後跟發痛的?你希望我理解成你經驗豐富,還是……”她頓了頓,語氣危險,“還是你早就知道了會有這麼一出?”
周明灃失笑。
他笑起來胸腔振動,連帶著趴在他背上的她也感覺到了。
她輕哼一聲,稍稍鬆開了環住他脖子的手,用力地掐了他的胳膊一下。
周明灃只是笑,跟她在一起,總是心情愉悅。
姜津津這個人情緒總是來得快、去得也快,走了一段路後,她又放下了這一出,趴在他的背上,聽著他的呼吸聲,主動地又開口問道:“我重不重?”
“你想聽實話還是假話?”
姜津津:“……”
那個溫和儒雅又謙遜的男人去哪呢?
“我想聽動聽的話。”
周明灃思忖了一會兒道:“湊近一點。”
姜津津依言抱他更緊。
嘴唇擦過他的耳垂,他跟踩了急剎車似的猛地停下腳步,嚇了她一跳。
“幹嘛?”她問,“嚇死我,突然停下來。”
顯然還沒察覺到自己不經意地做了什麼好事。
周明灃目光幽深,只是她也看不到,他笑著說道:“你可以聽聽我的呼吸聲,如果粗重,那就代表揹著你很吃力。”
姜津津還真就認真仔細地側耳傾聽。
突然發現,如果剛才他的呼吸聲是輕快均勻,那麼這會兒,還真是有些……怎麼說呢,感覺像是在粗喘。
“你是說我很重?”如果不是被他揹著,如果不是穿著高跟鞋,她真想一個托馬斯旋轉,落地後將他一腳踹飛。
周明灃嘆了一口氣。
姜津津:“你沉默五秒鐘了。”
周明灃:“其實你這個問題難倒我了。”
“怎麼說?”
“因為沒有參照物,我不知道該怎麼定義你是輕還是重。”周明灃淡笑道,“我也沒背過其他人,所以請別在這個問題上為難我。”
姜津津一聽這話,先是一頓。
他沒背過其他人?
她心中升起一種微妙的愉悅。
“你呢?”周明灃突然問她。
姜津津一時反應不及,“什麼?”
“你問過幾個人揹著你重不重這個問題。”他輕描淡寫的問她。
姜津津傻眼了。
這個問題讓她怎麼回答嘛!
太刁鑽了。
這種問題,她當然不是第一次問啊,可能實話實說嗎?
姜津津決定,不回答這個問題。
她抱緊了他,很做作的說:“啊有點困了,我眯一下啊,到了酒窖你再叫我啊。”
終於來到了酒窖。
棲梧山的員工們都很敬業,這個點依然有員工在輪流加班。酒窖的光線比較昏暗,周明灃一路上都牢牢地牽著姜津津,終於到了他藏酒的地方。
幾乎一面牆都是周明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