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姜津津從車上後備箱拿了準備好的禮物送給輔導員。
這輔導員還特別客氣,兩人推來推去了好幾個回合,輔導員才勉強答應收下了禮物。
臨走前,小孩特別捨不得周衍,哭得撕心裂肺,大有一副不讓他跟著一起走,他就要在地上打滾的架勢。
周衍面露痛苦:“……”
等開出校園後,姜津津看著周衍還一副恍惚的模樣,不禁笑道:“要不要這樣誇張?”
周衍深吸一口氣:“我耳朵好疼。”
在周衍的委屈抱怨中,姜津津帶著他來到了輔導員提到的那家畫廊。
畫廊地址不變,只是從外面看,應該是才重新裝修過。
兩人走進畫廊,幾個工作人員都在忙,只有一個差不多二十出頭的年輕女生招待他們。
姜津津想,這家畫廊的員工應該都換過了,居然沒有人認出原主來。
在輔導員口中,原主可是在那家畫廊兼職了兩年。
原主就算再怎麼存在感薄弱,也不至於共事兩年,同事還不能記住她吧?
周衍也是百無聊賴的在畫廊裡轉來轉去。
最後他在一幅畫面前站定,一臉深思。
姜津津見他跟一個柱子一樣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好奇之下,也走上前來,在他身旁站定,“怎麼了?”
周衍指著牆壁上那幅畫,“我覺得這幅畫有點熟悉。”
姜津津也看了一眼。
坦白說,她沒看出哪裡熟悉,不都差不多嘛。
周衍是個很固執的人,他要做什麼事,那就一定要做到,既然覺得這幅畫眼熟,那他肯定要想起來,想了好久,等到姜津津都有些不耐煩時,周衍脫口而出:“我想到了!”
周衍指著那幅畫:“你還記得那次我爸帶我們去的那個拍賣會嗎?還記不記得當時競拍了一幅畫,這幅畫跟那幅畫的手法還有風格一模一樣!”
周衍小時候什麼都學過,只是什麼都不太精通。
對畫畫,他也學過幾年,所以比姜津津這個完全的門外漢還是強一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