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出現的。”
王兵揉了下肚子,臉上帶著諂笑:“警察同志,我餓了,沒力氣,想不起來。”
蔣星星放下筆:“麻辣味的薯片吃不?”
王兵忙不迭地點頭:“薯片,好東西,吃。”
宋柔手上拎著一袋早餐,敲了敲門,在門口喊了聲:“雙星,一會過來吃早飯,顧教授買的。”
警察們連夜工作,都是沒顧上吃早飯。
蔣星星笑了笑:“謝謝我山風哥,把那個手抓餅給我留著,一定要藏起來,別被瘋子搶去了,我做完筆錄就過去。”
王兵也看見宋柔手上的早餐了,他抹了下嘴巴:“我想吃那個肉包子。”
宋柔看這流浪漢可憐,乾瘦的,頭髮又長又亂地揉成一團,鬍子也沒刮,身上的衣服不用說了,又單又薄。
她從袋子裡拿出來兩個包子,一袋豆漿,走過來放在桌上:“你趁熱吃吧。”
王兵嘿嘿笑了笑,露出兩排已經發黃髮黑了的牙齒:“謝謝。”
他盯著眼前這個女人的臉,她的面板真白,一定也很軟吧,肯定比家鄉地裡的棉花還軟。她眼睛真好看,嘴也好看,抹口紅了,跟他枕頭下面那本雜誌封面上的女的一樣。
她的身材真好,月匈真大,屁股也大,不過沒村花屁股大。
她身上還有香味。
這種香香軟軟的女人,他連做夢都不敢想。
一直到這個女人出去了,他都能聞到她身上的味道,她可能剛吃過橘子,有股橘子的甜味。
還有騷味,騷女人,女人都騷,跟以前在村裡的時候那個寡婦一樣。
蔣星星注意到王兵赤。裸裸的目光,抬腳踹了他一下,厲聲呵斥:“看什麼看。”
王兵抱著桌上的包子啃了起來:“我沒看,真沒看。”
蔣星星:“把你身份證拿出來給我看看。”
王兵用袖口擦了擦嘴:“我沒有身份證。”
蔣星星:“身份證號也行,報一下。”
王兵又喝了口豆漿:“身份證號我也忘了,反正又用不上,我記那個幹什麼。”
蔣星星:“那行,一會就把你關起來,什麼時候想起來了,什麼時候放你出去。”
王兵趕緊說道:“不行不行,不能把我關起來,不然我那塊寶地要被別人佔去了。”說完,起身就要走。
蔣星星一掌把他摁在了椅子上,用力捏了捏他的肩膀。
王兵疼得嗷嗷叫:“我說,我說還不行嗎。”說完,艱難地報了一串數字。
蔣星星對這個王兵沒有一點好印象,這人整個透著一股猥瑣勁,他懷疑他是個在逃的□□犯。
很快根據身份證件查到,王兵不是通緝犯,他以前坐過半年牢,罪名是猥瑣婦女。
王兵吃完包子,抹了抹嘴上的油,把沒喝完的半杯豆漿揣在懷裡:“我能走了吧?”
蔣星星:“接著說那棟爛尾樓的情況,那條死狗是什麼時候出現的。”
王兵想了想:“那個樓是上個星期才被我們發現的,是我第一個發現的,我住進去之後,其他人陸續搬過來了。那條死狗那個時候就已經在裡面了。”
問完話,蔣星星迴到刑偵一隊辦公室。
他總覺得自己身上有一股味,不是流浪漢身上的臭味,是那股子猥瑣味。他覺得自己被傳染了,趕緊背了幾遍警察守則。
藉著這股浩然正氣,終於將那股猥瑣味趕跑了。
蔣星星洗好手走到宋柔身邊:“嵐姐,我手抓餅呢?”
宋柔無奈地攤了下手。
蔣星星迴頭一看,果然,他的餅被邵其峰吃了,已經吃了一大半了,眼看就把那最後一片裡脊肉吃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