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說不定坐過牢。”
她敏感又細心,語言組織能力也很強,是最適合不過的助手了。一直到宋柔講完,顧修然都還盯著她,目光有讚許亦有痴迷,絲毫不加掩飾。
宋嵐使勁咳了一聲:“顧叫獸。”這要不是因為工作關係,她早跟顧修然打起來了。
宋嵐接著宋柔的話說道:“加一條,ta痛恨報警的人。”
趙航遞了個柺杖過去,宋嵐拄著走到白板前寫了兩個詞:警察、報警的人。
從宋嵐失蹤留下一條不要報警的簡訊到現在,宋柔一直都不明白,為什麼宋嵐不讓她報警。
趙航搬了張椅子過去,宋嵐坐下來,把柺杖靠在一邊牆上:“我被魏連虎關在菜窖裡的第一天,幕後兇手出現過一次,ta說,讓我們看看,是誰報的警,不如把那個該死的報警者也殺了吧。”
當時,她趁魏連虎不注意,搶回了自己的手機,只來得及給宋柔發了那一條訊息。
蔣星星想了想說道:“嵐姐,那人就這麼神通廣大,會知道誰報的警?”
宋嵐看了他一眼:“這特麼還用問,報警的一般都是家人,ta要找我的家人肯定很容易。”
不讓宋柔報警,這已經是當時她能做出來的最好的決定了,她拼死也要保護好宋柔,哪怕有一絲一毫可能導致宋柔出事的苗頭,她都要果斷掐斷。
更何況,她能感覺到,比起警察,那個幕後兇手更很報警的人。
趙航問道:“幕後兇手既然出現過,ta的生理特徵是什麼樣的?”
宋嵐仔細回憶道:“ta一直用的都是變聲器,戴著面具,看不見臉。魏連虎一米七的話,ta大概一米七八左右,長髮,穿著裙子,不知道是個真女人還是男人喬裝打扮過。”
趙航:“雙星,那傢俬家農場主怎麼說。”
蔣星星答道:“農場主說租下私家農場的是魏連虎,至於長髮女人,他說沒見過。幕後兇手應該是從外牆偷爬進來的,所以農場主沒見過ta。”
這一點,趙航一點也不意外,魏連虎租的那個位置就是靠外牆的,看來這也是幕後兇手的刻意安排,真是狡猾。
趙航從物證袋裡拿出來一張紙條:“上面是幕後兇手扔給宋嵐的認罪書:我是惡魔,我毀了別人的人生,我該死,我該下十八層地獄。”
宋嵐沒讀,她知道,她只要讀了,認了罪,那個人會立刻把她殺了。
所以不管ta怎麼折磨她,哪怕是菜窖裡放會吃人的老鼠,不讓她閤眼睡覺,她也一個字都沒讀過。
邵其峰說道:“陶正則這個人沒坐過牢,跟警察好像也沒什麼交集。這不符合犯罪心理畫像。”
趙航:“不一定是他本人,也可以是他在乎的人。”
邵其峰在公安系統裡查了查,沒查到什麼有效的線索,他合上膝上型電腦:“我還是覺得陶正則最可疑。”
趙航佈置了針對教化案的下階段的工作重點:“一:秘密監視陶正則的行蹤,二:調查近兩個月以來正則心理諮詢工作室附近的監控影片,看看能不能找出一些蛛絲馬跡出來。三:對政法大學每一位擅長心理學的老師進行詢問調查。”
他站在白板上,面色嚴謹,以一個領導者的姿態,有條不紊地分配工作任務。
宋嵐移開眼,心說趙航這裝逼耍帥樣,本質跟顧修然那隻花孔雀是一個貨色。
她舉了舉手:“我呢,怎麼沒給我分配任務。”
趙航看了看宋嵐,她腿都還是瘸的,身上的繃帶拆開可以繞市局好幾圈:“你還是先乖乖養傷吧。”
兇手這次沒能殺死宋嵐,也就完不成重生儀式,ta是換個警察,還是重新對宋嵐下手,這都不好說。
趙航:“你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