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文生前和死後被人性侵過?”可惜兇手用了避孕套, 依然是什麼生理痕跡也沒留下。
邵其峰點頭:“怪吧。我看兇手未必是那個教化他的人, 說不定是運氣不好,遇上了一個變態,陳麥文在反抗中被殺死。”
宋柔抬頭:“這份報告顧教授看過了嗎?”
正說著,顧修然拿著同樣一份驗屍報告走了進來。
邵其峰趕緊迎上去,從趙航的隊長辦公室拖出來一張全辦公室最舒適的辦公椅來,滿臉諂媚道:“顧教授,請坐。”
顧修然坐下來,道了謝。
他看了宋柔一眼:“這份驗屍報告,宋警官怎麼看?”
宋柔想了一下:“我還是偏向於兇手就是教化陳麥文的那個人。而所謂的姦殺,不過是兇手混淆視聽罷了,ta想把警方的偵察方向引到一個錯誤的方向,讓警方以為是陌生人作案。”
顧修然給宋柔遞過去一個讚許的眼神:“這恰恰說明,兇手就是陳麥文身邊的人。”
邵其峰:“陳麥文身邊的人基本都審過了,他父親、繼母張蓮那邊的人、同學朋友老師等。”
他說完,突然叫了一嗓子:“姦殺,那就說明兇手是個男人啊。”
宋柔表示贊同,她勾唇笑了一下,眼神帶著點小壞勁:“對,女人沒有jj。”
顧修然不動聲色地看了宋柔一眼。
後者回看了他一眼,眼神寫著:看我幹什麼,我姐姐說話就這個德行。
邵其峰興奮道:“不是女人,這下子排查範圍可以壓縮一半。”
顧修然端著一盆冷水照著眾人的頭頂就潑了下來:“兇手不一定是男人。有些女人在殺了人之後,為了掩蓋自己的性別特徵,會在棍形物體上套上避孕套,再對死者進行侵犯。這樣的案例不是一個兩個。所以,僅憑這一點無法給兇手的性別蓋章。”
他之前在美國接觸過一個案例,一個女人殺死了另一個女人之後,兇手用一根黃瓜侵犯了死者,然後把作為“兇器”的黃瓜吃了,以此消滅罪證。
宋柔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案例,她抬頭:“居然還可以這麼操作,要是我以後殺了人,也這麼辦。”
邵其峰笑道:“晚了,現在大家都知道了。”
顧修然下了定論:“偵查方向依然是從陳麥文身邊的人下手,不分男女。尤其注意跟陳麥文遭遇相似的人。”
他說完,單獨對宋柔說道:“兩個小時後,我來接你下班。”
一圈人全看著宋柔。
顧修然繼續說道:“晚上想吃什麼,我帶你去吃。”
宋柔:“謝謝顧教授,不過不用了,我一會下班趕車回鄉下看我外婆。”
顧修然:“那我開車送你過去,公交車太擠了又顛簸,傍晚的人流高峰連座位都沒有,你吃不消。”
唸書的時候,有一次秋遊去農家樂,他就坐在她後排,聽見她跟女伴說,車子顛簸得屁股疼。
女伴笑著說她是豌豆公主。
回程的時候,顧修然就把自己的毛衣脫下來,墊在了宋柔的座椅上,免她顛簸。
宋柔大大咧咧地笑了笑,拍了下顧修然的肩膀:“顧教授真是個精緻人,哈,哈,哈。”
真做警察的,經常要在烈日或寒風中奔走追捕嫌疑人,有時候連生命都會受到威脅,一點顛簸根本不算事。
顧修然看著她,眼神漸漸變得溫柔起來:“我心疼。”
宋柔看了他一眼,這人說話真是,搞得好像周圍沒有人似的,一點不知道害臊。
宋柔乾笑兩聲:“還是不行,省得我外婆誤會。她最近催婚催得厲害,一看見,準要誤會。”
聽到婚字,邵其峰對宋柔討好地笑了笑:“嵐姐,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