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蕊案中的被害人。你那麼愛你的妻子,一定恨死王兵了吧。”
提到這個,陶正則眼裡果然翻起了一陣恨意。
趙航忍不住在心裡感嘆,這個幕後兇手當真可怕,他把陶正則這個替罪羊從裡到外瞭解得透透徹徹,連每個案件的殺人動機都能完美地對上號。
趙航拿起桌上另外兩個證物袋,拿起來給陶正則看了看,一個是苗京的遺書,一個是情書。
趙航轉著手上的一支筆:“為什麼學校裡這麼多心理系的教授,她唯獨找上你呢?”
陶正則:“因為我的心理諮詢工作室免費對政法大學的學生開放,在這裡她可以接受系統的心理治療。”
趙航笑了一下:“這麼說陶教授還真是個好人。”
“之前有個給政法大學送菜的叫孫翹的女孩也曾被你帶去過工作室對吧,就是個染著藍色頭髮的女孩。”
陶正則點頭:“對,我看她心理狀況很不好。”
趙航鼓了下掌:“陶教授真是樂於助人。”
陶正則:“我要是兇手,怎麼會這麼傻,殺了人之後等著你們來抓個現場。”
趙航:“是啊,可是在證據面前,所有的推測和反推都要靠後。”
趙航從桌上拿出另外一份證物,裡面是一枚雕刻到一半的火鳳凰圖章:“這是在你辦公室搜到的,上面有你的指紋,這一點陶教授怎麼解釋?”
陶正則看了一眼:“這不是我的,很明顯是有人栽贓陷害。”
趙航報了兩個具體的時間點,一個是陳麥文遇害的時間,一個是魏連虎遇害的時間,陶正則表示這兩個時間他都是一個人,沒有人可以給他作證。
聽完陶正則的話,趙航沉思了一下,這些恐怕全都是在幕後兇手的算計之中。
被問到青山養殖基地,陶正則也只說是陶維維纏著他去的。
至於程蕊蕊為什麼會在他的心理諮詢室樓下徘徊,他表示自己根本不認識什麼程蕊蕊,更不知道她曾到過他的樓下。
趙航沒繼續審下去,陶正則要不是兇手,他看起來真的是對教化案一無所知。偏偏又被栽贓陷害得滴水不漏。
從審訊室出來,趙航帶人連夜開了案情分析會。
甚至有兩個認為陶正則不是兇手的警員在這一大堆證據前面都開始產生動搖了。
顧修然問負責監視傅翰文的警員:“苗京遇害前後,傅翰文在什麼地方,幹什麼?”
警員答道:“我們監視的時候都在辦公樓下,不可能上樓檢視,不然太明顯,一眼就會被發現。案發期間,傅翰文一直待在辦公樓裡沒下來。前門後門都有人守著,沒看見他出來過。”
顧修然讓邵其峰把政法大學辦公樓的監控錄影調了出來,正如負責監視的警員所說,苗京遇害前後,前門後門都沒看見傅翰文的身影,透過觀察出入辦公樓的人群,沒有身形類似傅翰文的,不存在喬裝打扮的可能。
邵其峰說道:“會不會,傅翰文有同夥,比如趙清。”
一個警員彙報道:“趙清已經開車回南泉市了。”
趙清的目的很明確,就是要傅慧眼睜睜地看著傅翰文繼承家族財產,她比誰都不希望傅翰文出事,她不會讓傅翰文冒這麼大的險去犯罪,更別提給他當幫兇了。
趙航問道:“苗京的室友怎麼說,她總不能無緣無故跑去漣漪園等著被人殺。”
漣漪園不是什麼好地方,校花許雅妮曾經就是被陳麥文在漣漪園殺害並拋屍的。很多同學對那個地方避之不及,除了心大的同學和約會的情侶,很少有人去那邊。就算去也都是三兩成群,幾乎沒有人敢在晚上單獨過去,尤其是女生。
蔣星星低頭翻了翻筆錄:“室友說,苗京晚上出門前很開心,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