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了嗎?”
劉立軍搖了下頭:“沒,沒有,我沒見過她。”
通常,一個人在撒謊的時候,會不自覺地對問題進行生硬的重複,以強化增加自己的可信性。這是宋柔從顧修然那學來的。
人家不願意多說,宋柔沒再就這個問題多問。
到了教學樓下,劉立軍停下腳步:“我就不進去了,我在這等你吧。”
宋柔點了下頭:“行。”她知道他是不自在。
宋柔一邊等電梯,一邊給顧修然打了個電話:“顧修然,我有個朋友想看你辦公室書架上那本泰戈爾的詩集,我能拿給他嗎?”
顧修然正在開什麼心理學會議,他拿著手機走出會議室:“你那個朋友是男的女的?”
宋柔:“男的。”
顧修然:“不借。”
宋柔:“小氣。”
顧修然:“小氣就小氣。”
宋柔:“你怎麼這樣。”
顧修然勾了下唇:“我哪樣了?”
傅翰文經過會議室的門口,看見滿臉帶笑,滿眼含春,打情罵俏的顧修然,忍不住嘖了一串,嘖嘖嘖。
顧修然走到窗邊:“不要拿書架上那本,我辦公桌左數第二個抽屜裡有一本典藏版的,把那本拿去借你的朋友吧。”
宋柔:“謝謝你啊。”
顧修然笑了笑:“你要怎麼謝?”
隔著電話線宋柔都能猜到顧修然那個大色狼說這句話的時候是什麼樣浪蕩的眼神。
掛了電話,宋柔來到顧修然的辦公室開啟他說的那個抽屜。
最外面就是一本精裝的墨綠色封面的泰戈爾詩集,還是中印雙語的。
她準備關上抽屜的時候,無意間看見裡面有個棕色的復古木匣子。
這個木匣子實在太厚重精美了,一下把她的目光吸引住了。
宋柔將這個古董一樣的木匣子拿出來放在辦公桌上。
小葉紫檀木質地,聞起來有淡淡的天然木香,大約是經常被人撫摸,匣子上包了漿,一把造型古樸精緻的黑金鎖頭掛在匣子上,沒鎖,只是掛著。
宋柔非常好奇,顧修然會在這麼一個名貴的匣子裡放什麼。
肯定不會是金銀珠寶,他不愛珍藏這些。那會是一些重要檔案嗎,比如房產證股權書什麼的。
又或許,有沒有可能是什麼女孩或者女人寫的情書之類的東西。
宋柔越想越好奇,終於將小匣子開啟了。
這珍貴的深綠色天鵝絨內裡上躺的竟然是幾片乾巴巴的橘子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