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自己不利的引導,會產生強烈的抵制心理。只有對自己無害的,才容易接受。就像你把自己代入魏連虎,這本身不會對你造成傷害。”
宋柔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將襯衫領口往上面拉了拉,狠狠瞪了這個無良心理學專家一眼。
顧修然挑眉笑了一下,聲音低啞帶著磁性:“其實那個畫面也不是我亂講瞎編的,那是我無數個夢裡的。”
宋柔站起來,使勁捶了捶顧修然的頭:“你這腦子裝的都是些什麼黃色廢料,你這是職場性騷擾我跟你講。”
她話還沒說話,臉就開始紅了。
她站著,他坐著,她低頭能看見他敞開的襯衫領口,將男人矯健精緻的鎖骨盡收眼底。
她偏了下眼,坐下來,強行拉回話題:“魏連虎出獄之後去找了王英問她要錢是嗎?”
顧修然看著宋柔:“你是熱的嗎,你臉怎麼那麼紅?”
宋柔氣道:“給我說回案情,案情!”
顧修然勾唇:“你惱羞成怒了。”
宋柔差點要跳起來:“案情!”
從唸書的時候開始就是這樣,顧修然逗宋柔就跟逗小貓一樣,撓撓她,她就癢了。
而她知道他的壞知道他的故意,偏又每次都著了他的道。
他也見好就收:“魏連虎找不到王英。王英是戴著面具領的獎,加上彩票站對領獎人有保密義務。”
宋柔臉上的紅暈漸漸消散:“說不定魏連虎本來就知道是王英偷了他的彩票呢。他去找王英要錢,王英不給,他就把王英殺了,再把錢拿走。”
顧修然點頭:“這的確是最大的一種可能性。”
宋柔高興道:“我就說,兇手肯定是魏連虎,他還活著,他把我姐關起來了。”
顧修然抬起手來,在宋柔下巴上輕輕捏了捏,拇指蹭了蹭她的唇。
宋柔一把打掉他:“好好說話,怎麼老是動手動腳。”
他笑了一下:“我比較喜歡看你臉紅的樣子。”
她的臉本來已經不紅了,被他一捏一蹭,又紅了。她氣道:“有像逗貓一樣對待一位公主殿下的嗎。”
“等我姐回來了,我讓我姐揍你。”
顧修然笑了笑:“好啊,我也很久沒跟我的老搭檔交過手了。”
當年,他和宋嵐一個左護法一個右護法,把圍著宋柔身邊除了他自己以外的臭小子全揍跑了。
他看著眼前因為興奮而越來越活潑興奮的女人,他不忍心對她說,魏連虎的事情遠沒有表面上的這麼簡單。
顧修然站起來:“公事說完了,你要說的私事呢?”
宋柔躺在沙發上,轉頭看著顧修然:“希望你注意收斂一下,不要再對外散發出雄性求偶的氣息了。”
顧修然看著宋柔,一雙桃花眼彎了彎:“這個好像只能我的女朋友或者我的老婆可以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