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天殤拉住兒子沐亦修,乾咳了一聲:“叫你等就等著,別嚷嚷。”
沐天殤武藝早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便是隔著厚厚的石牆,再細微的聲音也逃不過他的耳朵,自然曉得女兒在裡面做了什麼。
沐亦修還想再說些什麼,見父母親堅持,便罷了。
蘇吟兒拉著母親婉卿來到石室。
石室裡,濃郁的男子氣息讓婉卿腳步一頓。她意味深長地瞧向蘇吟兒,似是不信,片刻的疑惑後,問蘇吟兒。
“為何不吃了?庭兒沒說是大補的麼?”
蘇吟兒臊得耳尖紅透了,憋了老半天也沒憋出一個字。
婉卿沒繼續問她,快步走向石棺。
石棺裡,陸滿庭仰面靜躺著,那原本慘白的容顏泛起一絲紅潤。婉卿趕緊探向陸滿庭的鼻息、脈象和心跳。
他的脈象雖比常人要弱,但確是恢復了;心臟也“砰砰砰”地跳,鏗鏘有力。
之前死透了的人,居然活過來了。
婉卿大為意外,在石室內來回走了好幾圈,想了想,扣住蘇吟兒的手。
“庭兒平日裡是不是教了你共i修歡喜之術?”
蘇吟兒點頭,婉卿又附在蘇吟兒耳畔,問了蘇吟兒一個羞人且極為私i密的事。蘇吟兒本不願回答,奈何母親執意要問,便怯生生地伸出手指頭,不敢瞧母親的眼睛。
“兩,兩回。”
婉卿瞪了她一眼:“好生回答。”
蘇吟兒適才咬著豐潤的紅唇,可憐巴巴比了個——六。
婉卿尋思了一番:“那就難怪了。門派裡有一種至高的境界,有起死回生之效。我同你爹爹雖也共i修歡喜,但始終達不到那種境界。”
那種境界對男身和女身的要求極高,不僅雙方得心神合一,女身的陰i元要純,且得是天生的寶物。
蘇吟兒羞死了,婉卿卻笑了。
“難怪他這般痴纏你,為了得到你佈局多年,連我們竟也瞞著。吟兒這副身子,任何男兒都逃不過的。”
蘇吟兒嬌嗔著不敢接話,婉卿握著她的手。
“好了,都是生過孩子的人了,怎地還這般羞澀?為娘有一些秘i術,能讓庭兒恢復得更快。”
父母親和皇兄暫且在乾德宮住下來,日日陪著她。
父親每日都會去石室瞧瞧,為陸滿庭護養心脈,檢視陸滿庭恢復的進度。其餘的時間,他們忙著逗耍兩個外孫,也是快活。
這些日子,天牧族發生了幾件大事。
先是天尊被廢了,不知去向,其次是南冥國的國君沐亦修提著寶劍衝到皇宮,當著老君主的面砍了大皇子一條胳膊。
——“這是他當年害我阿妹的下場!他用哪隻手推我阿妹下的懸崖,我就要哪條胳膊!另外,我妹夫說了,除了三皇子,誰當皇帝我砍誰!”
天牧族的老君主瞧著這架勢,當場嚇暈了,一病不起。畢竟天牧族就這麼大點地兒,同時得罪了大庸國和南冥國,往後的日子想想也不安生。
沒幾天,三皇子繼位,做了天牧族的新任君主。
蘇吟兒辛勤滋養陸滿庭。他說十八回,她不敢多或是少,卻從中體會到了之前沒有過的快樂。
陸滿庭的身體漸漸有了溫度,脈象和心跳已同常人無異,卻遲遲沒有醒來。
蘇吟兒不在石室的時候,會照看孩子。她的乳i水過於充沛,孩子吃不完,她只能擠出來扔掉。
那日,蘇吟兒難受得緊,獨自一人躲到屏風後,無意間被婉卿看見了。
婉卿很是詫異:“丟掉作甚?此物雖比不得你的陰i元滋養,但也是不可多得的好物。莫要浪費了。”
母親一個眼神,蘇吟兒啥都明白了,卻嬌羞著答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