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惹急了, 他也會沉默著不說話, 只留給他一張陰冷的臭臉。
哪像現在, 他全然不顧她的拒絕, 凌厲威逼的架勢實在可恨, 氣得她兇巴巴道。
“我不願意!不願意!我要說多少回你才明白?出去!”
蘇霓兒指向合上的木門,“我叫你出去!”
他不僅沒出去, 反朝她跨近一步, 強勢地擋住她面前的光線。
他凝視著她嗔怒的眼睛, 眸光漸漸變得熾熱,溫潤的男中音不帶任何旖旎,仿若在說一件極其尋常的事。
“親我。親我我就出去。”
蘇霓兒當場愣住, 險些懷疑自個的耳朵是不是背了, 可他近在遲尺的俊顏沒有分毫地退縮,反而愈來愈近,愈來愈近
蘇霓兒抬手就是一巴掌。
沒打著,反被他輕而易舉地鉗住。
他將她胡亂掙扎的雙臂反扣在身後, 抵開她可憐巴巴亂踢的雙腿,將她輕鬆抱至桌案上。
她迫不得已地仰頭, 後背是關得嚴實的雕花窗,有縷縷帶著寒意的秋風鑽入她的後頸, 她甚至能聽到秋風卷著雨絲兒拍打雕花窗的聲音。
卻抵不過他響如擂鼓的心跳聲和滾i燙的呼吸聲。
蘇霓兒:“你瘋了?放開我!”
她不知道, 她軟糯的怒罵很是悅耳, 帶著不自知的顫音,讓他瞬間想起前世的無數個放縱的夜晚, 心癢難耐。
他連呼吸都是剋制的。
他與她額頭相抵,吐出的每一個字元都是繾i綣。
“要麼親我,要麼和我一起出去用早膳,”
他的聲音帶著不尋常的啞,鼻尖反覆摩挲她冰冷抗拒的鼻,仿若每一對熱戀中的情侶,痴迷地尋求她的回應。
“爹孃很擔心我們。”
擔心個屁!
爹孃分明只擔心她一個,才不管皮實的他呢!
他用爹孃來壓她,無外乎是想讓她配合著演戲,好滿足他的一己私i欲罷了!
蘇霓兒心下將他罵了個遍,面色更是難看,怒睜著水泠泠的大眼睛、迫不及待地側頭避開他的親暱。
他緊i逼不放:“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