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書房。
陸府,墨雨軒,書房。
不多時,府上的大夫過來,給陸衛青把脈醫治。
大夫一怔:“少爺,您何時中的情i歡毒?”
情i歡毒是最烈的春i藥,中毒者需得儘快找人合i歡,難怪陸衛青吃了好些降火藥,也無濟於事。
他琥珀色的眸子湧起藏不住的恨意,想起陳木蓮卑劣的心思和手段。
宿期是個火爆脾氣:“少爺,您就該讓我一刀捅了那狗男女!”
陸衛青的臉色陰沉,大夫卻是一笑。
“少爺莫要擔心,您身子健朗,情i歡毒對您並不致命。若不是您今晚喝了十全大補湯,心火過盛,也不至於急火攻心。”
宿期聽不下去了:“大夫,你一下說情i歡毒烈得很,一下又說沒事。到底什麼意思?”
大夫笑著:“少爺只需和小姐同房,情i歡毒便解了。”
宿期猛然意識到什麼,拍了後腦勺,“那敢情好!少爺,小姐正在您房內,你趕緊的”
陸衛青瞪向宿期,宿期便不說話了。
陸衛青負手站在窗畔,隔著寂寥的院子望向斜對面的寢臥。
夜已深,府上處處熄了燭火,唯有他的寢臥還留有一盞青燈。
昏暗的光線從雕花的窗子灑出來,隱約能看到窗畔置物架上勾著的鵝黃色紗裙,在搖曳的暑風裡,蕩起曼妙的弧度。
他卻只看了一眼,匆匆移開視線。
合上眼瞼,他掩下眸底的貪i婪和不該有的心思。
轉身,問大夫:“若是我一直不i同房,會怎樣?”
宿期第一反應是炸毛了,“少爺,您胡說什麼呢?小姐是您的未婚妻,夫人又盼著你們能早些生個小少爺。您這得得,當我沒說,當我沒說。”
宿期索性站到牆角,背過身,盯著皂靴上的浮雲,悶不吭聲了。
大夫大抵猜到些什麼,卻是不敢多問,只道。
“少爺,您何時和小姐同房,情i歡毒何時解。若是您一直拖著,雖無性命之憂,但會急火攻心,影響您的心智和身子。”
就像剛才那樣,體內的欲i火越積越旺,越來越不可控,最終化作急血咳出來。
不過,這還是輕的,嚴重的……
陸衛青大體上明白,只是有一事不解。
傳聞中情i歡毒者,半個時辰內不與人合i歡,會欲i火焚身、渾身經脈斷裂,痛不欲生。可陸衛青飲下情i歡毒已有好幾個時辰,照說
宿期從牆根處挪過來,攀上大夫的肩膀,“對,我也聽說了。為何少爺現在好好的?難道他與常人不同?”
大夫正在給陸衛青開降火的方子。
少爺和小姐瞧著情比金堅。
大婚在即,又是夫人親自做的主。陸府上上下下都準備好了,兩人今晚同i房委實沒什麼不妥。
可少爺不願意。
為人醫者,自是不願患者難受,只好想法子讓少爺好受些。
聽聞少爺和宿期的疑惑,大夫停下手中的狼毫筆,詫異地望向陸衛青。
“少爺,您自個不知道麼?您體內的神仙草能解百毒,對剋制情i歡毒有奇效。”
雖是服用神仙草已久,但並不影響神仙草的療效。
神仙草是一味極其珍貴的藥材,不僅有起死回生、祛毒消腫之效,還能解百毒。
大夫笑著,“多虧您從前吃過神仙草,您要是現在讓我去尋,難著呢!”
神仙草市值千金,不過那是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