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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給蘇霓兒捧了盞熱茶:“您分析得對!就算您拒絕了皇上的情誼,他也不該把您的‘屍身’扔到亂葬崗,太過分了!換做奴婢,一輩子也不原諒他!”
小姑娘信誓旦旦的“推心置腹”,惹得蘇霓兒直笑,低沉的心境也好了許多。
蘇霓兒:“你呀,以後這種話莫要再說,小心隔牆有耳。對了,準備一下,晚上我要去趟景陽宮。”
景陽宮是蘇霓兒前世住了三年的地方,聽說現在荒蕪了,無人打理。
正好,她想去看看。
大理寺監牢,貴太妃在老麼麼的陪同下見到陳木蓮。
不過關了兩日,嬌生慣養的大小姐便沒了昔日的神采。
她穿著統一的囚服,泛黃且發舊;頭上的金簪早不知被誰搶走,斜到一邊,鬆鬆散散的,愈發襯得她整個人失魂落魄。
見著貴太妃,陳木蓮“哇”地一聲大哭,喊了一聲“乾孃!”
貴太妃將陳木蓮摟在懷裡,哽咽許久也說不出一句話,只不斷拍撫陳木蓮的後背。
貴太妃捧起陳木蓮的臉:“孩子,受苦了。他們有給你用刑麼?”
陳木蓮搖頭。
畢竟是陳國輔的掌上明珠,私下肯定有打點。
即便是皇上關進來的,獄卒也會看在各方面的關係下,不為難陳木蓮。
貴太妃:“那就好,那就好。”
陳木蓮,“乾孃,您是不是來帶我出去的?我爹呢?我爹怎麼不來看我?皇上他欺負人,乾孃,皇上欺負我!”
想起自個入獄,陳木蓮還是覺得委屈。
至於陸衛青說的那番話,她思來想去也想不明白。
她發誓,她真的不認識什麼“霓兒”,更不曾見過那人,又從何“挑撥離間”兩人的關係呢!
貴太妃急急捂住陳木蓮的嘴,暗示對方別說話。
“蓮兒,今時不同往日,你莫要多言,更不得辱罵皇上。乾孃答應你,定會將你救出去,你且多呆一段時日。”
陳木蓮聽到此話,憋了兩日的委屈一下子就爆發了。
她拂開貴太妃的手:“他還要關我多久!我明明是無辜的,他憑什麼這麼對我?難道上京就沒有王法嗎?”
貴太妃瞥了眼不遠處守著的獄卒,想讓陳木蓮聲音小點,奈何對方就是不聽,越說越來勁、越說越生氣。
“是,我承認當時我鬼迷心竅,想要纓兒難堪。可是他不是提前預料到了麼?差點害得我和世子表哥”
陳木蓮頓住,委屈得淚眼汪汪,“這件事我已經知錯了,爹爹也罰我了,他為何一直揪著不放?再說了,纓兒毀了我的及笄宴、萬般諷刺我,我找誰說理去?我不也沒追究麼!”
陳木蓮邊哭邊數落,說到傷心處將陸衛青的祖宗十八代都問了個遍。
她自幼便是這般傲嬌的脾氣,受不得半點委屈,遇見這樣的狀況,已然不在她的承受範圍內。
貴太妃拿她實在沒轍,只好給老麼麼使眼色,塞了好些銀子給獄卒,讓獄卒們裝眼瞎、裝耳聾,莫要將今日之事說出去。
貴太妃去拉陳木蓮,陳木蓮不理;貴太妃又拉,陳木蓮還是不理。
兩人拉拉扯扯中,陳木蓮一個踉蹌,不小心跌在地上,露出白皙的後腰。
囚服單薄,只有一層,鬆鬆垮垮的套在身上,稍有不慎就露了腰部的春光。
陳木蓮生得美、身段又好,纖腰自是不盈一握,白白淨淨的,沒有任何的胎記或是穢物。
貴太妃忽地往上翻陳木蓮的囚服,又將陳木蓮的囚褲往下扯了些,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