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絲灰層
莫非有人在此生活?
蘇霓兒不敢確信,卻被那張梳妝檯所吸引。
她想起了前世。
前世的今日,蘇霓兒和陸衛青有了第一次的肌i膚之親。兩人相擁躺在狹窄的木板床上。
木板床太小,兒時兩人擠在一起,尚能翻個身,等到長大了,兩人只能側著睡。
很多時候,陸衛青會直接平坦著,讓蘇霓兒趴在他身上。
就像現在。
到底經歷了一場動i情的歡i愛,彼此最羞人的那一面悉數給了對方,這讓兩人的關係變得和從前不一樣。
這種不一樣,極其的微妙,卻像是一根看不見的弦,把兩人栓得更緊了。
她縮在他懷裡,瑩潤的肌膚蹙著桃花般的濃豔,久久不敢看他。
他倒是坦然,勾了她額間溼漉漉的碎髮,纏在指尖把玩。
他的嗓音還有意猶未盡的沙啞。
“你是我娘子,我們遲早都要做這些的,沒什麼害羞的。”
是歸是,可蘇霓兒抬眸打量他的神色,“人家說,洞i房i花燭夜要穿大紅色的嫁衣”
他們兒時對著屋外的石頭拜過天地,以天為證、以地做媒結為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