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先經思考,五官不算突出,但一雙眼睛炯炯有神,表露他的神采。
這是個可託終身的男人。
側聞他頗懂得生活情趣,彈得一手好琴,又愛盆栽,母親有兩株枯萎了的月季花,經他轉盆,這裡修修,那裡剪剪,不出十天八天,便抽出嫩芽,我們喜悅地稱他為金手指。
我暗示妹妹善待這位先生。
「他又有份好職業,大學很重用他。」我說。
「這人會不會有點悶?」妹妹偷偷問。
「你才悶呢!」我瞪她一眼,「難道你又會跳七脫艷舞?你打算怎樣過?在馬路上當眾被男人罵粗口才算夠刺激?抑或是同你去派對,走時卻開車送別的女友?別誤解新潮,以為與男人同店七十週年紀念才算瀟灑,你自問有沒有資格做蔑視三綱五常的豪放女?去照照鏡子才回答我。」
沒想到小妹也夠幽默,果真取過一面鏡子細細照個夠,然後頹然說:「沒有勇氣。」她隨即又笑,「這樣吧,先正式結婚,等到關係破裂,才出來玩,什麼滋味都嘗一嘗,過豐盛的一生。
「十三點。」我罵她。
然而她心中怕認為我沒有資格說她吧,我並沒有不貳之臣。
我們家總算靜了一陣子,直到我認識古文俊。
那是一個很偶然的機會,公司派我出去接頭,踏入紡織廠時由他接待,一照會,兩人便似有一種特殊的電流透過。這種感覺可以意會而不可言傳,很難形容。
我們彷彿像已經認識了一段時期,但明明是陌生人。的確是第一次見,不過無端端卻似十分熟稔。
我跟著他走遍全廠,分手時中午時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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