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我改嫁權臣 第4節(3 / 4)

頭,得細細思量,要下次再害得旁人和餘小姐一樣自刮耳光,可就是你的不該了!”

江舒寧看向餘禾秋,目露歉意,“是我臆斷了,妄評餘小姐品性,讓餘小姐如此為難,這是我的過錯,希望餘小姐海涵不要見怪。”

江舒寧一張臉長的單純溫和,說話輕聲細語,言行舉止得體大方,道歉又如此坦蕩,加上這麼多人看著。餘禾秋怪罪,顯得她心胸狹隘,就這麼算了自己心裡又氣得慌,一時間,心裡憋悶極了。

“見怪做什麼?本來就是她自視不清。”福安縣主開口打斷,緩解了這尷尬的氣氛。

她在一邊看看了許久,本就是想瞅瞅這江舒寧能玩出什麼花樣,卻不想這餘禾秋處處朝坑裡跳,言行更是貽笑大方,怎麼看都不像是應該循規蹈矩的太常寺少卿之女。讓她都有些看不下去。

餘禾秋趕忙附和:“縣主說的是,我自視太高。”

福安輕哼一聲轉而看向江舒寧,目光銳利,“頭籌是誰,比了不就知道,勝負自有定奪,猜東猜西的有什麼意思?倒是江小姐,口舌之勇無人能出左右,就不知馬術如何了。”

這話實在太不客氣了些,就算是在民風開放的大魏,一位女子,被人安上逞口舌之勇的名頭,那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張靜初心理膈應極了,福安無非就是仗著自己身份高貴,說話才敢如此難聽,且這話,也忒不講理了些,何來的道理,簡單幾句就要混淆是非,壞人名聲?

她張靜初可不答應。

將江舒寧擋在自己身後,張靜初幾步走到福安面前,低聲下氣,態度恭敬,“縣主可不要動怒,江舒寧身體弱也非一天兩天了,馬術還是前幾日才學會,說句實在的,這圍場騎馬的,有哪個馬術不比她厲害?她幾句請教,就成了口舌之勇,那要按這個道理,我們在場的諸位會馬術的小姐,可不都比得上戰場英勇殺敵的將軍?”

此話一出,再仔細品味,言外之意恍然若揭。

福安縣主是皇親貴族,身份高貴,平常人家開罪不起,可今日這番言論,仔細一聽實在過分,甚至有些蠻不講理。那不免得讓人設身處地一想,如果下次自己不小心招惹了縣主,三兩下就得被她安上一個罪名,百口莫辯,那該是何種境地?何等委屈?

畢竟在場的可不全是皇室宗親,多數還是大臣之女。

張靜初三言兩語就將風向調轉,原本還覺著江舒寧說話太過的人頓時都將她心疼上了。

福安也不是傻的,當然知道此時風向已經偏著江舒寧了,再說幾句也只會讓人覺得她仗勢欺人,欺負臣下。她又不是自己堂妹安慶公主,即便惹事有言官諫言也會被皇帝包庇。

她母親是個沒有實權,只有身份的長公主,與皇帝關係也不算親近,父親還是因為母親的緣故,才勉強在戶部做了個小小的主事。

正因如此,她才一定要選擇一門好親事,鞏固自己地位。

今天這場景,要是再鬧下去,肯定不好收場。

考慮再三,福安收了氣勢,“是我誤會了,差不多比試就要開始,我既選好了馬,就先去活動活動,江小姐,張小姐可得抓緊仔細挑選,切莫錯過了時辰。”

說完也不管兩人如何回應,牽著自己高大的河曲馬就往圍場裡走。餘禾秋自然緊緊跟上。

人漸漸散了,江舒寧也和張靜初去了選馬。

江舒寧對挑選怎樣的馬匹又該如何挑選,幾乎沒什麼瞭解,這件事情,也就落到了張靜初頭上。

大多數人都是常來圍場,喜用的馬都為固定,加上專供南苑圍場的馬匹只來自二十四房中的百鳥房,久而久之也就約定俗成,你常用的他人不會挑選。

張靜初常用的是一匹毛色鮮亮的三河馬,她又給江舒寧挑了一匹白色的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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