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這場馬術比試馬事,還有當朝皇后最心愛的公主,更是重中之重,偏偏這樣重要的東西還出了問題,於理不合。
而更讓人奇怪的是經了這樣的事情,御馬監的奉御太僕寺主薄都被去了官職,可白漣的父親白壽卻還得了升遷,下職無事反倒是上峰出了事情,這就是第二處讓人奇怪的地方。
這不由得讓江舒寧去想,是否這驚馬乃是人為,且與白漣有著密切的關係。
但就江舒寧這樣的,寫字女工她或許還略知一二,可騎馬她真的是一竅不通,就算江舒寧想去南郊別苑只她一人肯定去不了。
所以這次和張靜初出來,江舒寧想邀她一起。
這些事情,江舒寧沒有辦法簡單的三言兩語就全部告訴張靜初,她只能另尋藉口。
想了許久,江舒寧回答她,“我父親如今是禮部左侍郎,可他在這位置已經待了許久不曾變動,這邊有右侍郎盯著,下面幾個郎中虎視眈眈,近年來,我爹都為政事操勞奔波,我這個做女兒的卻一點忙都幫不上,實在羞愧”
張靜初瞪著眼睛,似乎有些不敢相信,“所以你為了你爹的官位,就要去做那安慶小魔王的伴讀,討好巴結她?”
“也不全是這樣那安慶公主,既然是帝后的掌中明珠,自然關懷呵護有加,與她一道學習,我也能獲益良多,如此思量,實在是百利而無一害”
“可你有沒有考慮過你自己?”張靜初沉著臉打斷了她,“安慶公主的脾性你難道不知道?刁蠻專橫不講道理,就是帝后愛護,這般名聲也進到了我們耳中,可見她實際是如何兇悍,你這樣的若是進宮與她一道,可不被她欺負死了?”
江舒寧安靜坐著,一雙水光盈盈的杏眼,直直的看向張靜初,而後她伸出雙手,握住了張靜初垂著的手,無比認真而誠懇。
她問:“靜初覺得,我性子如何?”
原想說她一句不要扯開話題,看看她這副模樣,張靜初耐下心來仔細回答:“軟和又隨和,容易被人欺負。”
這可不是張靜初隨口說說,就看之前那幾次聚會,江舒寧總能被以福安縣主為首的那夥貴女針對,雖後頭事情都沒有鬧大,但張靜初總覺得是江舒寧處處忍讓,委曲求全罷了,因此她對福安縣主也頗為不憤。
江舒寧又接著道:“你總覺得我被人欺負,可實實在在的,我何時又吃了別人的虧了?”
這話,引起了張靜初的思考。
福安縣主故意招惹江舒寧的那幾次,雖然最後退一步的都是江舒寧,但似乎她自己也沒落什麼好。
“話是這麼說,可”
“那我又為什麼不能和安慶公主好好相處?”
江舒寧的接連發問讓張靜初語塞,她不知該說些什麼,但她明白,江舒寧是下定決心拉都拉不回來了。
張靜初長長嘆了一口氣,“算了,你有自己的想法,我也攔不住你,可這件事情,不是你想就能做到的。”
“所以我要你幫我,靜初。”
“什麼意思?”
“五日後的馬術比試我想過去,可我不擅騎術,靜初你陪我一道,到時候安慶公主也在,便我投其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