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是我做錯了,”她稍稍抬眸,對著紀旻敘,眼尾泛紅,“秋生哥哥不要生我的氣。”
紀旻敘緩緩搖頭,“有什麼好生氣的,我之前曾說過,阿寧便是任性些無礙的。”
阿寧已是他的妻子,她的所作所為萬般種種,他自然應當包容。
江舒寧長長舒了口氣,“有些話,我也當與秋生哥哥說清楚的。”
他應了聲,示意江舒寧繼續說下去。
“不管秋生哥哥是出於何種考慮娶了我,但在阿寧心中,我既嫁給了秋生哥哥,便是你的妻子,該做些什麼,承擔些什麼,我早早便做好了準備。”
“除非除非是你不要我了,若是這樣的話,我自然會離開。”
“怎會,阿寧不要多想。”
“那你為何要走,什麼叫人收拾了書房,不就是嫌棄阿寧的意思麼?”說到這裡,江舒寧也有些委屈。
她從來沒有經歷過這些,上輩子她成親,陸行謙從來沒說過要搬去其他的地方,他們日日都是宿在一起的。即便陸行謙是不善言辭的人,但他對自己的疼寵,卻是實實在在的能夠感受得到。
以至於剛才紀旻敘說那些話的時候,江舒寧心中有的只是委屈。
紀旻敘有些道不清自己心中所感,意外驚喜,卻又有些茫然無措。
他伸手替江舒寧拭走垂在眼前的淚珠,“是我錯了,我與阿寧道歉,阿寧不要難過,可好?”
江舒寧靠在他懷中,聞著他頸肩泛著輕微的皂角香,點了點頭。
她退下身上披著的外裳,與身邊的人一道緩緩躺下。
江舒寧緊緊握住了紀旻敘的手,沉下心緒後,她大著膽子將手放在自己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