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舒寧都好奇,自己何時變成了那樣話多之人。
或許也是因此,江舒寧早早的便覺得疲倦了。
用過晚膳之後,連往常的消食習慣都不去做了,只想躺在床上好好休息一會兒。
所幸她早早的就沐浴過了,就寢前稍稍梳洗一會兒便可以了。
江舒寧半夢半醒間感受到身邊的位置輕微下陷。
她眯著眼喊了聲夫君。
下一刻,她便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江舒寧一聲驚呼,睡意消散了不少。
紀旻敘覆身過來,那雙漂亮的手在江舒寧身上流轉,引得她身上一陣顫慄。
她抬手攔住了他,“秋生哥哥,我今日有些累了”
江舒寧難得的撒了嬌,可面前的人卻沒有放過她的意思,依舊肆意妄為。
“改日好不”
“阿寧不是很想要個孩子麼?”
她陡然清醒,再無睡意。
猶豫
江舒寧愣愣的看著面前的人, “阿寧,阿寧從未說過”
他面色冷靜,可身上卻不如他表現的那般冷靜。
燙的灼人。
“阿寧是從未說過, 可你的做法”他垂下頭來, 在她唇上啃噬,輾轉了好一會兒,直到江舒寧呼吸開始變得急促起來, 他才鬆了唇。
兩人唇齒相交, 口津相連。他眸間沾染著慾念,模樣卻依舊清雅的像個仙人。
“我我的做法?”
江舒寧心裡打鼓。
紀旻敘凝眸注視著面前的人。
阿寧的一雙眼生得極好看, 他向來都知道。單單隻看這雙眼, 他便會被她吸引,不能自禁, 臣服於她,為她著迷。
他抬手,一寸一寸的描摹著江舒寧的眼角眉梢,順著臉頰, 一點點向下,最終在她的唇瓣流連。她的唇色很淺,像是三月的桃花, 乾淨清雅,卻容易讓人生出惡念。
他想要把這朵桃花采摘, 含在心中,含在口中,用他自身去溫暖,將那粉嫩的顏色變得深沉妖嬈。
紀旻敘也確實這麼做了。
他想要懲罰她的隱瞞,卻又生怕自己弄疼了她, 掙扎剋制,反倒是叫自己寸步難行。
“阿寧,你有事瞞著我。”
她從意亂情迷中抽身片刻,輕輕喘著氣,“我未曾”
“說謊。”他輕聲吐出兩字。
江舒寧未曾聽清,她早被攪亂了心神,整個人精神朦朧發暈,頃刻間似乎天旋地轉,辨不清東南西北。
紀旻敘依舊冷靜,他俯身湊到江舒寧耳畔。
“阿寧告訴我,你今日是不是喝藥了?”
她半眯著眼眸,應和聲自喉間滑出。
“那是什麼藥?”他接著問。
半晌過去,依舊得不到身下人的回覆,他遂再問:“是不是助孕的藥,恩?”
她又應了一聲,聲音極輕,細若蚊蠅。
但紀旻敘聽得分明。
好歹算是承認了,他也不該再繼續罰她了。
紀旻敘合上雙眸,心裡悄然鬆了一分。
她只要快樂就好,無憂無慮就好,其他的任何事情,他都不希望她操心。
江舒寧這回又是日上三竿才醒。
昨夜鬧了太久,她腰痠腿軟,起來時也不太舒服。
換了衣裳後,她將周嬤嬤喊進房內。
“夫君什麼時候走的?”
“大人是一個時辰前走的。”
江舒寧“恩”了聲,隨意梳洗後,去了外頭用膳。她已經習慣了淮安這邊的飲食,早間幾乎都是清粥小菜,要不就是湯湯水水配著一些偏甜的糕點。
只是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