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楹聯,又看了看紀旻敘,突然她便有些不好意思。
“我這樣隨意用了別人的詩詞,又不講究平仄押韻,是不是不好?”
紀旻敘望了一眼她寫的楹聯,眉目淺淺的勾起。
“不要緊,阿寧寫的很好,字很好。”
比之前進步了許多。
“只是”
“只是什麼?”
他笑道:“阿寧要我如何寫橫批,是寫除夕還是寫元日?”
今日是年節除夕,可這首詩名卻稱元日。
江舒寧偏過頭去,笑的花枝輕顫。
“隨夫君的心意去了。”
想寫什麼便寫什麼吧。
止住笑意,江舒寧回了頭,卻看到他早已落下了筆。
“寫的是什麼?”
她將目光探過去,就在那橫批上只簡單的兩個字。
“喧歡”江舒寧將這兩個字嵌在唇中,反覆品味。
隨後她抬起頭,睜著一雙水光盈盈的眸子,“為何將我的字寫上?”
這是,江舒寧及笄那會兒,紀旻敘替她起的字。
雖說,許多人都知道她這個字,但因為喊江舒寧已經習慣了,大多人都沒有改口。
紀旻敘當初取這個字,也很簡單。
用的古書上一句詩詞。
紀旻敘面色坦然,他解釋道:“喧囂歡樂,這很好。”
江舒寧蹙眉,忍不住輕斥他,“哪有人將名字寫在楹聯上的!”
紀旻敘笑著抓起她的手,“這不就有人寫了麼。”
一時間,江舒寧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