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了自己父皇所說的話。
紀旻敘在臥房換下公服,還未來得及用膳時,便撞上了過來尋他的江舒寧。
江舒寧自廚房過來,帶著她親自燉的一盅湯。
待到紀旻敘喝了一碗之後,江舒寧才問出了自己壓抑著的話。她就坐在紀旻敘側的圓凳上,一雙杏眸滿是擔憂與焦急。
她甚至沒耐得下性子問他這湯味道如何。
紀旻敘壓低了眉眼,叫人將湯碗端了出去。
“夫君”
她好像是覺得他性子太緩了,著急從他口中尋得答案。
可她是否考慮過,作為夫君的他,心中該是何種考量呢?
自己的妻子,因為曾經的青梅竹馬擔憂牽掛,在自己面前絲毫不加掩飾。
彷彿他們這七年的夫妻感情,在江舒寧心中是抵不過一個陸行謙的。
他明日便要啟程前往徽州。
做這剿匪平亂的事已經是 她也愛他(正文完結)
紀旻敘離了京師, 江舒寧的日子沒有發生太大變化,依舊是辰時起戌時歇,三餐如常, 只是午夜夢醒時, 看著身邊空落落的位置,心裡總有些莫名的失望。
紀旻敘離開時與她交代過,讓她這段時日好好在家中待著, 她也聽, 看書寫字,偶爾做做女工, 每日都過得十分充盈。
可再是安靜, 再是兩耳不聞窗外事,那京師發生的事情, 她也不是一點風聲都聽不到的。
又何況,安慶已經在幾日前進了宮,到現在都還沒回來。
安慶一個已經及笄有了自己府邸的公主,沒什麼事是輕易不會入宮的, 又何況,現在也並非年節。
在江舒寧猶豫著是否要前往江家上一趟時,一位她從前未曾聽過的大人, 遞了帖子前來拜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