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算,新折柳已經戰敗,而這個時候瀟文昭和他麾下的戰兵也是最虛弱的時候,這個時候就是我們要登場的時候了,收了瀟文昭,拿下乾贛二州。”
“少將軍,是不是拿了乾贛二州之後,我們立即北上,再去拿江南四道?”剛剛那名將軍又開口問道。
“江南之地不需要我們操心,自然有人會將它們拿到我們的手裡。”路朝歌說道:“我們的任務就是絞殺紅杉軍。”
“但是你們應該知道,紅杉軍這段時間擴軍很是兇猛。”路朝歌說道:“他們有六萬重甲步兵,但是我們可沒有,所以此戰依舊很是兇險,你們怕不怕?”
“不怕。”中軍帳內的一眾將軍齊聲高喊道。
“少將軍,我知道紅杉軍的六萬重甲。”衛雲琛向前一步,道:“他們成軍的時間並不長,訓練也不算是有素,和咱們涼州的重甲差得遠了。”
“就算是比咱們涼州重甲差得遠,也不能掉以輕心。”路朝歌說道:“我相信你們一定可以對付他們,但是我不希望你們小瞧任何一個敵人,我和你們說過,當你看不起某個人的時候,你們其實就已經走再來敗亡的道路上了。”
,!
“報……”路朝歌的話音剛剛落下,一名斥候衝進了中軍帳,這一次站在中軍帳外的魏子邦並沒有攔著這名斥候,就在那斥候不明所以的時候,他已經衝進中軍帳。
“啟稟……”那斥候衝進中軍帳後剛要稟報,就看到了站在那裡的路朝歌,南疆戰兵上下,就沒有不認識路朝歌的,或者說他們都見過路朝歌,畢竟當年訓練他們的就是路朝歌。
“說。”路朝歌開口道。
“啟稟少將軍,新折柳敗亡身死。”斥候說道:“瀟文昭已經開始打掃戰場,除去留了少量軍隊戒備之外,其餘已經歸營休息。”
“再探再報。”路朝歌說道。
“是。”斥候應了一聲,隨後退出了中軍帳。
“大家都聽見了,現在我們的機會來了。”路朝歌說道:“閒言少敘,還有什麼想要說的,等打完了這一仗之後,我陪你們嘮上三天三夜,但是現在,我們要去痛打落水狗。”
“眾將聽令。”路朝歌朗聲道。
“呼……”一眾將軍齊聲呼喝。
“立即整備兵馬,隨我出征。”路朝歌朗聲道:“給你們半個時辰的時間,各軍按照我的要求進行配置。”
“此次戰鬥一什為一隊,配備兩名刀盾手兩名長槍手兩名弓手兩名弩手以及兩名鉤鐮槍手。”路朝歌說道:“遇到敵軍重甲,勾他們的腿,只要把他們放倒就好辦。”
“還有沒有什麼問題?”路朝歌看向眾人問道。
捎帶片刻,見眾人沒有人說話,路朝歌開口道:“立即準備,半個時辰後出發,誰延誤軍紀後果自負。”
“散。”路朝歌緩緩的吐出了最後一個字。
一眾將領立即離開了中軍帳,他們的時間可不算多。
“把我的軍旗打起來。”路朝歌說道:“老子憋了這麼久,也該老子威風一下了。”
一眾將軍在離開了中軍帳後,立即開始集結自己手下的軍隊,魏子邦作為路朝歌的親衛,他要隨時跟在路朝歌的身邊,嚴格來說,這還是魏子邦第一次踏上戰場。
“你就跟在我身邊,不用緊張。”路朝歌看著魏子邦,笑著說道:“你看看你,還沒怎麼樣呢!手就開始抖了。”
“少將軍,我說我這不是緊張你信不信?”魏子邦將路朝歌的軍旗捧在手裡,道:“我現在有點興奮,就感覺渾身的血都往頭上湧。”
聽了魏子邦的話,路朝歌頓時就愣住了, 這種情況他太瞭解了,這樣的人若是在戰場上遇到了,一定要優先弄死,這樣的人殺起人來那真是跟砍瓜切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