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讓自己手下戰兵休息一夜,明天在對新折柳發動進攻,現在的新折柳不過就是鍋裡的鴨子,怎麼吃還不是他瀟文昭說的算?
瀟文昭現在算是志得意滿了,這一仗他可以說是從頭指揮到尾,可以說是功不可沒,他這一次也算是在紅杉軍之中站穩腳跟了,以後誰要是再敢看不起他,他可就不會像之前那般客氣了,有了軍功和沒有軍功那就是兩回事。
而就在新折柳被圍死的時候,路朝歌派來的斥候也探查到了這邊的情況,隨後立即返回利州道大營,將這邊的情況告知了路朝歌。
得了訊息的路朝歌笑了出來,這次的計劃已經基本上可以蓋棺定論了,只要新折柳或者瀟文昭一方敗退,就是他們涼州軍登場的時候了。
“傳令全軍斥候。”路朝歌長身而起,朗聲道:“全天候監視瀟文昭的一舉一動,每一刻鐘回來彙報一次情況。”
“飛鴿傳書齊旻玄、夏新霽。”路朝歌繼續說道:“立即佔領乾州道各地,在完全佔領乾州之後,立即向福州方向運動,堵住從泉州道趕來的敵人,不管來得是紅杉軍的水軍還是誰,務必給我堵死嘍!放過來一個人,我拿他們試問。”
,!
“是。”一眾將軍在路朝歌話音落下片刻之後齊聲道。
隨後,路朝歌和他麾下的將軍們,就開始了最漫長的等待,等待著瀟文昭和新折柳決出個勝負來。
第二天,瀟文昭對新折柳發動了瘋狂進攻,雖然新折柳現在已經被圍死,但是他和他麾下計程車卒卻沒有喪失抵抗下去的勇氣,他們面對瘋狂進攻的紅杉軍,他們沒有絲毫的懼意,在新折柳的指揮之下,一次又一次的擋住紅杉軍的進攻。
沒錯,就是以命搏命,就是用自己的命換別人的命,本來已經是手拿把攥的一場仗,卻在這些視死如歸計程車卒抵抗下,讓紅杉軍付出了巨大的代價。
整個戰場的外圍,已經鋪滿了戰死士卒的屍體,有紅杉軍的,也有新折柳麾下士卒的。
這一仗足足持續了四天的時間,四天時間,瀟文昭讓麾下的軍隊不眠不休的對著新折柳發動進攻,他依靠著優勢的兵力,可以讓士卒換班進攻,可是新折柳手下士卒本來就不如瀟文昭多,而且前幾天瘋狂攻營也算是慘重,現在的新折柳麾下戰兵也就十餘萬人,這十餘萬人經過了四天不眠不休的血戰,此時十餘萬戰兵僅剩步卒八千人,這八千人已經是傷痕累累,可是他們依舊沒有放棄抵抗。
現在唯一還有戰鬥力的,也就是陳康時和他手下的三千騎軍了,他們是這幾天唯一一支沒有衝陣的軍隊,不是陳康時不想,而是新折柳不允。
“陛下,已經到了這個時候了。”陳康時來到新折柳身邊,道:“就讓我帶著人幫您殺出一條血路,不管您逃到什麼地方,總歸人是活著的,何必死在這裡呢!”
“死在這裡也挺好。”新折柳已經徹底放棄了突圍的打算,笑著說道:“陳康時,我求你一件事。”
“陛下您說。”陳康時道:“只要我能做到,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幫您完成。”
“四天了,瀟文昭的人也是筋疲力盡了。”新折柳道:“帶著你麾下三千騎兵突圍出去,去找周皓玄,告訴他這裡的情況,讓他帶兵過來剿滅瀟文昭,現在的瀟文昭不管是在兵力上還是在精力上,他們都也到了最後的極限。”
“是,我這就去。”陳康時躬身道。
“別急,我還有一件事。”新折柳說道。
“陛下,您說。”陳康時說道。
“若是你有機會見到李朝宗,幫我求個情。”新折柳說道:“我的妻兒老小還在江南,求李朝宗給他們一條活路。”
“我如何能見到李朝宗。”陳康時為難的說道:“那可是李朝宗啊!怎麼可能見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