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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廳藏水,水中埋骨是什麼意思?”
自從進入古墓後,司午靈就化身成為大寫的問號,不過好在問號不只她一個。
彈幕同樣出現了各種問號,她也就順勢問了,還能得到一波打賞,即便都是些個位數兩位數的,但積少成多嘛。
“墓廳藏水乃大陰,水中埋骨乃大凶,此地至陰至兇,除非是空棺,不然開館必起屍。”
回答她的不是蕭白連,而是不知何時湊過來的一個白鬍子小老頭,在老人中,他的年歲並不算大,堪堪六十歲的樣子。
身材精瘦,精氣神很足。
這老頭今早便引起了司午靈的注意,只因大家都換下了偽裝的民工裝,穿上了速幹較為厚實又不影響活動的衝鋒衣褲,而他仍舊穿著工裝。
“老人家怎麼稱呼?”看著不像普通人,司午靈開始湊近乎。
“老朽野道人,姑娘你的命很硬啊,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的命格。”
野道人可是比司午靈更早注意到對方。
在他眼中,司午靈的命格很奇怪,明明命很硬,近些年會活得十分的兇險,要麼挺不過去死亡,要麼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但卻不是大富大貴的命格。
很矛盾,這姑娘看著也不像也是做摸金人這一行的,若不是做些富貴險中求的勾當,在這個和平年代,此女又怎麼會屢次遭遇險境?
他為人相面,要麼是看不透,看麼是看個八九不離十。
可此女,他只能看到命格,看透前24歲的境遇,但卻看不透之後的遭遇,真是奇哉怪哉。
“借你吉言吧。”司午靈嘴角抽了抽。
她也不求有啥後福,只求每一次都可以大難不死就滿足了。
“咱們還往裡走嗎?”
另一邊,待東北老哥教訓完自己的小弟後,看向鬱柔與輝哥遲疑道。
“…走!裡面情況不對,大不了我們連忙退出來就是。”輝哥一咬牙點了點頭。
雖然從下墓開始便透露著詭異,可是白來一趟,他怎麼想也覺得不甘心,起碼得確認真的兇險才會折返,不然必須得帶點什麼回去才行。
【嘖嘖,我掐指一算,這位輝老哥是在立fg啊。】
被神棍般的野道人影響到,聽到輝哥的話,一條彈幕飄過。
【呵呵噠,還用掐指算嗎?主播被求生直播間繫結,這幫人怎麼可能安然退走?】
【哈哈,主播現在就是瘟神,有她直播的地方,不死幾個那絕對不可能。】
“哈哈瘟神!這個詞很形象啊!”
窩在司午靈肩膀上的狗蛋看到彈幕,忍不住笑出聲。
‘你可閉嘴吧你!’司午靈揪起狗蛋的後脖頸,不著痕跡的丟開。
她在發現它靈活敏捷又抗摔後,便開始拿它撒氣,不敢得罪觀眾大爺們,還治不了它嗎?
狗蛋一個翻滾緩衝靈活的穩穩落地,不僅悄無聲息,還沒有在滿是灰塵的地面上留下任何痕跡。
雖然鬱柔並不是非得帶些東西上去,但在有退路的情況下,她也想往裡面走走看,就像輝哥說的,見情況不妙立刻退出來就是了。
幹摸金人這一行的,本來就是富貴險中求,自然沒有稍微感覺有一點不對勁,就趕緊離開的道理。
【唉,主播,石棺上那是什麼?】
【我也看到了,你退回去看看,快!】
【主播666打賞10虛空幣。】
既然有打賞,司午靈便停下腳步退了幾步。
剛才狗蛋多動症似的跳上了石棺,她走過去拍了一下,示意它趕緊上到她肩膀上,要出發了。
所以注意力沒有在石棺上,倒是沒有注意到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