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王萌!王萌你醒醒!!!”
白雪覺得王萌一定是被易施洗腦了,她所認識的萌萌是個乖乖女,正常狀態下一定不會做出這麼不知廉恥的事。
充滿色/情吸允易施的手指,王萌瞥了滿眼關切的白雪一眼,然後立刻閃躲的移開了視線。
她知道自己變得不正常了,但是神智是完全清醒的,也是自主的做出這些事情,沒有被洗腦,也沒有被催眠。
“好了,幹正事去。”抽出手,易施用滿是唾液的食指颳了刮王萌的臉蛋。
王萌仍有唾液拉出的絲留在嘴角,走到白雪身邊將特製的的診療臺放平,全程不理白雪的叫喚,也不敢看對面的臉,埋頭於灌腸的工作。
神情緊繃下,變得有些機械,讓白雪更加認為王萌是被洗腦了。
或許之前被催眠的不完全,起碼還早最後關頭想要帶她逃走不是嗎?一定是這樣的。
“唔撕……”
當滿滿一大袋子的灌腸液被擠入,白雪再也沒有心思胡思亂想,注意力完全被滿漲感與肛塞的撕裂感所佔據。
沒過兩分鐘,她便感受到易施親手調製的灌腸液與普通市面上的不同之處,洶湧難以忍受的便意侵襲向她。
“不行了,我,我要上廁所……放開我哈……”額頭冷汗落下,白雪覺得再這樣下去,自己會被憋死。
王萌看了眼一邊抱著胸悠然自得的易施,終是忍不住輕聲道:“沒事的小雪,放輕鬆會舒服些,再過五分鐘就可以排洩了。”
“不,不行了,一分鐘我都要撐不住了。”獨自咕嚕作響,白雪冷靜不下來的搖了搖頭。
此時她沒有心思在去探究王萌一如既往的語氣與稱呼。
王萌見安撫不奏效,只得去拿密封袋時刻準備著,爭取時間一到便讓白雪排洩,少受點痛苦。
“噗,撲啦啦……”
難熬的時間終於過了,王萌擺好密封袋拔出肛塞,雖然動作很快,但是前一瞬間的未密封仍舊洩露了不少臭味。
王萌拿著密封袋轉身,便看到極力忍耐卻仍舊滿臉嫌棄的易施,她突然控制不住的輕笑了一聲。
在易施疑惑的目光中,她抿起嘴唇腳步匆匆的走向了衛生間。
剛剛她想到了被易施做實驗時的場景,有一次她實在沒忍住直接原地排洩,甚至濺了對方一身。
可對方仍舊溫柔安撫著羞愧難當的她,親手幫她清洗身體,全程只有寵溺,沒有半點嫌棄。
“今天,我們玩個遊戲吧。”三次灌腸過後,一直當背景板的易施淡淡的出聲。
“呵,我有拒絕的權利嗎?”苦笑一聲,白雪認命的盯著易施。
“今天我就不給你下藥了,單純的放你跟你男朋友聊聊天。”
“聊天?你會這麼好心?”白雪冷然一笑,這兩天的接觸,她覺得自己前所未有的瞭解易施。
勝過在醫院共事的一年間的零星認知。
易施沒有再說話,只是看著王萌將檢查臺翻轉,白雪以面向地面前身浮空,然後幫白雪穿上堵住溪谷後門大開的特質皮質內褲,又戴上特質口罩後,她便當先離開了實驗室,王萌看了眼不明所以的白雪,進隨著她離開。
白雪的疑惑持續到鍾良再次也野獸的姿態被推搡著出現在實驗室。
她大開後門的姿態,顯然是為了其怒張充血的棒子方便進入而準備的。
呵,抓住她的弱點,讓她在清醒的狀態下幫她的男朋友疏解嗎?真是惡趣味。
而不忍看心愛之人受罪甚至壞掉的她,也只有滿足易施惡趣味這一個選擇。
最終,在二人痛苦又愉悅的狀態下,再次肉搏了三個多小時,這次,狀態清醒的白雪沒有昏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