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寶貝兒不用擔心,快吃吧,不然會遲到。”勾了勾嘴角,易施溫柔的望著王萌。
“嗯…”
低下眼吃三明治,王萌藏住發紅的眼圈,其實易施不用為她做這麼多她仍舊無法反抗的。
那所謂的救助基金也是對方的傑作吧?
從幾次無意提及可以判斷出她並不是對方第一個實驗品,前面還有很多個,她突然有些想知道,對方對每個人都是這麼周到嗎?
還是…她是比較特別的?
某種意義上說,王萌確實是特別的,原身對待實驗品只有威逼沒有利誘,床底那一箱玩具用品便是實驗中疏解實驗品的工具,原身是不會自己上手的。
系統只規定了主要流程,但如何達成這個流程,只要不崩日常人設就好,其中發揮空間還是蠻大的。
從給予好處到細心周到,並沒有脫出人設範圍,她一直有目的的稱讚王萌,不僅是發揮變態的心理,更是彰顯對方的特別。
遇到對於自己來說特別的人,做出一些超乎尋常的舉動本來就是很正常的事。
從試探到掌握其中的漏洞,她一步步琢磨所謂的不ooc可以變通到哪種程度的同時,她也想盡可能的補償王萌。
她不是變態,不會毫無心理壓力的簡單粗暴,這種做法有些偽善,可她不覺得可恥。
比起毫無底線的陰險小人,偽善者雖然不會像真善者自我犧牲也不願意傷害別人,但起碼會將傷害降到最低不是嗎?
為了自己不受到傷害便去傷害他人的做法是不可取的,但她除了這麼做,並沒有更好的解決方法。
她可以選擇結束生命來不去傷害別人,卻無法做到寧可自己受著無盡的折磨,也要做個完完整整的好人。
罪惡感是有,但更多的是自欺欺人的自我催眠,這些都是那些所謂的神們創造出的小世界,即便她不做,仍舊會有別的被選中之人來做。
到時候該受苦的物件,仍舊跑不掉,她不求心安理得,只求掙扎著好好生存,此外受到些良心的譴責都是她應該承受的。
“易主任,今天的手術室實習護士名額可以給我嗎?”
“呵,叫我名字就答應你。”輕聲一笑,易施逗弄起王萌。
“易施…姐。”王萌頓了一下加了個姐。
她們相差15歲,又算是上下級,直呼名字有點不合適,暱稱更不合適。
“乖~”易施好心情的拍了拍易施的頭。
這完全是出於真心,對方這萌萌噠的樣子讓她怪阿姨屬性全滿。
***
“你在這裡下車吧,實習期與我太親近會有麻煩的。”離醫院還有一段距離,易施靠邊停下車。
解開安全帶,王萌猶豫了一下:“我媽的事,謝謝你。”
“口頭道謝可不行,中午來辦公室找我。”摸了摸王萌的頭,易施勾起嘴角。
“……”抿了抿嘴唇,王萌點頭下車。
接受了易施的幫助,註定她已經徹底無法回頭了。
“嘿,萌萌!”
沒走幾步,身後傳來白雪的叫聲,王萌身子一僵,對方不會是看到了她從易施車上下來了吧?
“你也跟我一輛車啊,車上人太多了我都沒看到。”與王萌並肩而行,白雪神色很正常,以為對方與她一輛公交車過來的。
她們家的方向一樣,公交線路也是相同的,不過不是一個站的。
“嗯。”王萌鬆了一口氣,隨即想起正事:“小雪,早上查床時幫我請個假,我媽住院了,我得去看看。”
“好,阿姨又發病了?”白雪擔憂的望著王萌。
她倆從同學變成同事,彼此之間無話不談,她自然知道王萌的家庭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