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求與外子平等處之,但求有更多的自由與話語權。
記下厲帝所說的黑甲軍所在,白瑤便立刻告退,迫不及待的去與黑甲軍匯合。
傳說中所向披靡的軍隊啊,她得去了解一下,順便切磋切磋,看看自己比之精銳軍,在單兵武力上是否也可沒壓力的戰勝。
許是人心渙散,今日的奏摺只有十幾封,還是贊同征戰的一派大臣所上奏,之前那群搞小動作的大臣們幾乎沒有呈奏摺上來。
是急著暗戳戳的搞事呢,還是以此來表達不滿?易施諷刺的挑了挑唇。
一個兩個的滿口為國為民,卻疏於政務,讓她覺得可笑。
這讓她想到生前那些在網路上站在道德制高點肆意辱罵詛咒他人的黑子們。
說得好像為大家,國人著想一樣,實則就是因為一些人或事的作為讓其看不順眼,沒有按照其喜好行事罷了。
自私又醜惡,偏偏非得給自己立一個為民除害的牌子,好似真善美的樣子。
將審批分類成批准與駁回兩堆留著內侍發回大臣們手中,易施起身離開了御書房,去往了鳳棲宮。
易容芷雖還無法下地,可讓宮人扶著坐起身已經能夠做到,易施進入寢殿時,對方正靠在床頭,手中拿著……針線?縫製著什麼。
從小被當成外子培養的對方,在木撐上刺繡手法很笨拙,易施覺得生前做過不少十字繡的她,都能縫的比對方好。
“怎麼想著做這些了?”
“陛下,您來啦。”
專注埋頭於刺繡的易容芷聽到聲音立刻笑著轉頭,那溫柔的神態越發端莊,收斂了氣勢的對方,貴家內子氣也就凸顯了出來。
“嗯,碧荷,將這些物什收起來。”望見易容芷被針紮了好幾個眼的手指,易施眼眸一冷。
“臣妾無事的陛下,閒來無聊,總想找點事情做。”手被易施抓住,易容芷眉眼一柔。
“無聊便看看策論典籍,不要做刺繡。”易施不贊同的皺了皺眉。
“陛下……”易容芷幸福又無奈。
她不看策論典籍是為了避嫌,曾是皇帝的她,再看那些,完全是怕易施多想。
沒想到多疑又性情不定的對方,竟然對她毫無疑心,這人,總是惹得她像普通內子那樣,動不動就想哭。
不怪內子們總是多愁善感,遇到個寵愛自己的良人,確實難保心智。
“陛下,今日為何來得如此早?”即便看不到天色,剛用過早膳不久的她,也能猜到還未到晌午。
“呵,由於朕執意開疆擴土……”易施聞言冷笑一聲,毫不避諱的道出了前因後果。
也側面告知易容芷不用顧忌太多,瞭解對方性子的她,知道對方選擇安逸下來,便不會再做出想要奪權之事。
即使是原身,對她還了解對方的原身,也會不再防備自己心愛之人,說不定比她還要寵。
“那陛下事後打算如何處置那些大臣?”聽完,易容芷沒有對征戰還是維持原狀的分歧發表態度,關心起了別的事。
在其位謀其政,已成為易施的皇后的她,願隨其贏著攜手觀天下,輸則一同品嚐苦果,甚至一同赴死。
她不能也不願過多幹涉對方的決策,在她心中,施姐姐從小便比她聰明有能力,不會作出昏庸的舉措。
“呵,當然是滿門……流放,順便改革。”冷笑一聲,易施說著頓了一下,臨時改了口風,使得易容芷憋笑不已。
這個樣子的陛下好像平常人家畏妻卻強裝面子的外子,竟是有幾分可愛。
“陛下打算如何改革?”易施的一番作態終於起到了作用,易容芷不再諸多顧忌,肯於她交流政策了。
雖然是以詢問為主,不過確實比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