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糊的卻有意識,醒來後還能夠記清發生過什麼,比媚藥還要可惡。
“這是怎麼了?”
穿過幾乎無人的操場,她們來到了單間宿舍樓下,宿管望著被許珊攙扶,幾乎已經無法獨自站立的丁甜甜疑惑道。
“哦,她中暑了,我帶她去我的房間休息一下。”易施拿出宿舍門卡,向宿管阿姨展示了一下。
“嗯進去吧,實在不行就去醫院哈。”宿管看了眼門卡這才放行,隨後又不放心的囑咐了一句。
不是她多麼認真負責,而是怕出了事情需要她來承擔責任。
“將人放到床上,去拿攝像機吧。”易施關上門,看了眼勉強扶住丁甜甜的許珊。
對方咬著下唇點點頭,將人放在床上後,去角落的櫃子裡那攝像機。
曾幾何時,她都是被拍的那一個,如今成為拍攝別人的那一個。
有言道:被迫害久了,一旦獲得了權力,很容易成為迫害人的那一方,這話不無道理。
即便不是她情願如此,卻也不可否認內心的解放感。
等她拿來攝像機,易施已經將人扒光,自己也脫下了褲子與三角褲,昂首猙獰的肉棒大赤赤的暴露著。
“呵,沒想到小小年紀就這麼有料。”易施雙手揉麵一樣揉搓著丁甜甜近C的豐滿,滿臉的興味與意外。
“嗯……”
丁甜甜半睜著眼,眼神渙散,一動不動的任由其為所欲為。
“怎麼了?很舒服嗎嗯?”易施聽到聲音,邪笑著看向其迷離的雙眼。
“嗯……”
對方只是麻木似的哼哼著,有意識卻沒有神智的人,自然回答不了她的問題。
易施摟著其脖子抱起一些,低頭吻住其嘴唇,眯著眼將帶著薄荷糖味道的小舌吸吮著,肉棒忍不住磨蹭著其光滑的小腹。
呼吸也隨之粗重起來,吸吮其舌頭的動作變得粗暴,有些疼的丁甜甜不自覺的皺起了眉。
“呼,味道比想象中的要甜。”一吻畢,易施望著臉頰微紅,呼吸急促的丁甜甜讚賞道:“有些不捨得直接吃掉了呢。”
“嗯~哼嗯……嗯……唔嗯……”
低下頭,她在其脖頸一路向下種下一個個草莓,直達稀疏的黑森林,她蹲下身撥開陰唇,望著一股小泉流出,忍不住一笑:“被本小姐搞得受不了想要吃本小姐的肉棒了嗎?”
“嗯啊……”
溪谷口對吹了一口氣,迷離的丁甜甜忍不住身子一顫,溪谷張合不止。
“哈哈,來拉進鏡頭,看看我們的小學妹淫蕩流口水的樣子。”易施開心一笑,轉頭看向充當攝影師的許珊。
許珊神色不是太好的照做,這些都讓她想起了自己曾經的事,在事後她醒來後,對發生的事記得卻記不清,可這個惡魔放出的錄影讓她記憶變得清晰,也開始了地獄一般的生活。
而此刻,她也成為了劊子手,這種感覺歉疚又五味雜陳。
當拍攝充分後,易施含住溪谷口貪婪的吸吮起來,舌頭搜刮著谷口內的晶瑩。
“唔哼~嗯~嗯嗯……”
意識模糊的丁甜甜聲音變得婉轉,呼吸也不由得急促起來,胸口起伏間,一雙豐滿波盪起伏著,讓易施忍不住抬手繼續蹂躪跳動的白兔。
“啊哈~嗯啊……咕嗯……”
快感使得其身體微微發顫,面色潮紅又帶著輕微的不適感。
“好久沒有玩處女了,呵呵。”
將人翻身趴在床上,隨後擺弄成撅起屁股的姿勢,易施用肉棒磨蹭著其屁股溝,充分的享受著進入前的破處前的支配感。
等享受夠了,她雙手掰開其溪谷口,肉棒刺了進去,盡根末入。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