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早上二人的磨蹭,當乘車趕到學校時差點就遲到了,也差點讓薄涼的全勤獎金泡湯。
易施所在的班級課堂上,正經認真聽課的並沒有多少,好在多是良好家教出身,不聽課也只是在做著自己的事情,沒有交頭接耳,搞的教室亂哄哄。
原身跟同學們都不太熟,是個高傲的性子,這讓她省去了很多的麻煩,落得個清靜。
“易施,我剛剛看到那個臭丫頭又在勾引南宮俊了,需要我幫忙教訓一下嗎?”
與同學不熟,但耐不住因為原身的家庭背景而套近乎,刻意討好之人的接近,易施聞言歪了歪頭,“在哪看見的?”
“3號實驗樓的走廊,我看兩人向天臺走去了。”女生見易施回應,趕忙毫無保留的回答。
答案讓易施有些無語,這學校所有天台都不鎖的?且也只有半人高的防護欄,真的不怕有學生想不開跳樓嗎?
“嗯,我記下你了,有麻煩可以來找我。”易施如其所願的允諾了一句,起身離開教室往3號實驗樓走去。
上帝視角大致看過三人關係的易施,心裡清楚的明白,二人上天台絕對不是‘肉搏’或者談情說愛去了,想必是有無法在公眾場合下交談的原因吧。
而這個原因十有八九是關於她的。
不過薄涼還是太過年輕,還是不明白,像南宮俊那種人設,骨子裡就是犯賤。
別人越追捧,他就越反感,別人越愛搭不理,他就越角色對方很特別,跟那些俗人一點也不一樣。
霸道校草,總裁之類的劇情不都是由此展開的嗎?
“是不是那女人威脅你什麼了?沒關係,你跟我說,我可以幫你擺平!”
剛走近半開著的天台門口,易施便聽到了即視感滿滿的中二話語。
一個毛還沒長齊的毛頭小子就一口那女人那女人的叫別人,還有著覺得自己有能力為喜歡之人抗下所有的自以為是。
稱作中二還是客氣的,根本就是太拿自己當回事。
客觀論起來,原身的家世要比南宮俊還要好那麼一丟丟,以前事事都被他制肘完全是原身忍讓後的結果。
“跟易施沒關係,只是覺得你纏的我很煩,我只想好好學習,對早戀沒興趣。”薄涼的神色比以往更加的冷。
這不是她第一次如此直白的拒絕了,可是每次效果都不甚理想,有時候還會起到反作用。
她搞不明白南宮俊的腦回路不一樣還是什麼,怎麼就不能理解她的意思呢?
“這些我都知道,我願意等。”南宮俊憂傷的點點頭。
他只是控制不住想要與薄涼見面而已,但一直在剋制自己保持著距離,只想著先做朋友,等兩年後畢業再展開追求。
或許自己應該再多保持些距離才行。
打定主意他又笑了笑,“那好,畢業前我儘量離你遠一些,不打擾你。”
說完,他便怕對方再說出更絕情的話,立刻轉身離開了天台。
薄涼默默的站了一會兒,然後低嘆了一聲,不管怎樣,眼下的麻煩算是解除了。
她早已打定主意,考取南方的大學,離京城這是非之地遠遠的,有錢人們的遊戲,不是她這個小市民能夠玩得轉的。
“怎麼?看俊哥哥太難過,後悔話說的太重了?”
另一個更抗拒的聲音響起,她糟心的抬頭看向從門口走進來的易施,淡淡搖頭,“沒有,是如釋重負。”
“嘖,說的好聽。”易施盯著薄涼,語氣有些惡劣,“這欲拒還迎,吊人胃口的手段倒是厲害。”
“明明犯賤的勾引人在先,然後又不讓如願以償,卻又對你念念不忘,真是高明。”
“隨便你怎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