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地親吻侵略對方的嘴唇,左手卻是握在其脖子上,微微收緊。
平生第一次被如此對待,伍從嵐內心反而有些激盪。
很少有人瞭解自己,連她自己有時候都不太瞭解自己,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為什麼有時候做出無法理解的事。
就比如在村子內,剛被一名男子發現時,她明明可以靠著兜裡的手術刀在其放鬆警惕時奪其性命,然後在其同伴發現前逃走。
可是望著那男子淫邪的目光,她也是如此的激盪,一種讓她理智上無法理解的激盪感,也就是這一晃神間,失去了最佳的時機。
面對強勢人,她無法反抗這件事,她很早就發現了,甚至嘗試過諮詢心理醫生。
最終得到的結果是,輕微的情感感知障礙,輕微的孤僻冷漠性人格等等一堆輕微到自己可以剋制的小問題。
可是就是沒有查出關於她心底這種無法理解的情感的解釋。
她並不懷疑對方能力不行,畢竟其是京城心理學的權威,或許是所測試的方向沒找對。
甚至連自己都不知道方向,心底也有些懼怕,不是抗拒,而是懼怕,覺得若是真的找出原因,她的生活會大變樣。
她是趨於裡星期,喜歡平穩生活的人,不想徒生波折,故而從那以後便不再去探究自己的情況。
沒想到即便如此,上天還受不想讓她,或者說是所有人類過平穩的生活,一場極具毀滅性的天災突然而至,打破了一切。
也使得她心底那平穩生活中漸漸安眠的不穩定情緒再次越發強烈,每當感受到激盪,她邊想畏縮閃躲,卻又本能的趨兇避吉,毫無道理。
“咳咳……”
聽到輕咳聲,伍從嵐一驚猛然回神,她竟是不知不覺沉浸在了身上之人暴虐的吻當中,甚至本能的回應著,差點當眾被強迫了。
她雖然不在意貞操,可卻也沒有當做猴子被人觀賞嘲弄的愛好,作為有著天才光環的她,在理智的時候是驕傲且自尊心很強的。
沒等她推拒掙扎,身上之人已經放開她轉身。
什麼聚眾play完全是伍從嵐想多了,易施也沒有當眾表演的愛好,她只是想要試探一下對方的底線,現在也試探出來了,基本沒有底線。
對方是個很分裂的人,理智的時候淡漠的一批,可被情感支配時,自制力卻低得過分,很容易被別人的節奏帶跑,有點意思。
“君南?找我有事嗎?”她望著身後神色尷尬的君南,與皺著眉有些反感她作為的宋半綺,心中很是詫異。
怎麼?聖母病發作,打算抨擊她的胡作非為?
“可以借一步說話嗎?”君南不著痕跡的瞥了一眼身後,文縐縐的道。
其身後林彪一夥人聚在一堆吃著乾糧,偶爾調笑,或者用食物都弄著主動或被迫跟隨他們的女人們。
好在還有點底線,沒有來個盛大的肉體派對。
“行。”見是有正事,易施看了眼車內的蘇醉二人,跟著他們走遠了一些。
沒有賣關子,君南站定後直接開口說明。
事情要從他們分開後說起,易施二人離開後,君南二人一個會些拳腳的男人,一個完全沒有戰鬥力的女人自然自知硬碰硬不行,選擇像易施剛才一下轉移喪屍注意力,將喪屍引走。
君南用車子撞了一下喪屍群,吸引到了喪屍,調頭減慢車速將喪屍引遠才重新回來。
而他們救下的便是這夥人,中途幾經輾轉,最後再次與易施她們相遇。
本來君南看不上這夥人的作風想遠離,可是宋半綺掛念著那些被欺凌的女人們不肯離去,想要尋找時機救人,對其言聽計從的君南只能陪著了。
而他們來找易施聊的內容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