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刀都是有可能的,好吧,她認栽還不行嗎。
見殷菱不再開口,易施滿意一笑,從身子上方擠進其雙腿之間,用龜頭磨蹭起對方的溪谷口。
“……”殷菱身子一抖,張了張嘴,沒敢說話。
不是她慫,是她能夠看清形勢,現在她是砧板上的魚肉,沒有辦法反抗啊。
“唔哼……”
“嗯好緊,看來得更加溼潤些才行。”
龜/頭堪堪進去便寸步難行,易施退出來,左手向下,按住溪谷前的小核碾壓起來。
“嗯嗯…哈嗯~”
酥麻感讓殷菱忍不住喘息出聲,她動著腰想要躲避,但是其中指卻緊貼著讓她無法躲開。
望著殷菱眉頭微皺只能被動承受的樣子,易施滿意又逾越的勾著嘴角,“肉/棒好疼,真是迫不及待了呢。”
殷菱聞言咬著下唇瞪易施,呵,給我等著,吃一塹長一智,來日方長,這筆賬她們慢慢算。
“姐姐不要這麼瞪著我嘛~我可是為了姐姐好哦,明明很好奇卻不敢嘗試,那我來幫你好了。”
“呵,我還真謝謝你啊嗯~”冷笑沒維持多久,因其輕掐小核,一下子被打回來原型。
“不用謝哦,下次再讓姐姐嚐嚐這裡被玩的滋味。”易施低頭舔了舔其嘴唇又用肉/棒捅了捅其後門。
殷菱一瞬間身體緊繃沒有說話,心裡卻是極力否定,絕對不行,那麼粗捅進去,她的菊花豈不會被撕裂!?
“放心吧,不會有事的哦,阿冷可是很喜歡被插後面呢,明明該做個我yy姐姐時用得充氣娃娃呢,可每次總是忍不住叫出聲,嘻嘻,倒也蠻可愛的。”
好吧,這丫頭已經是病嬌晚期沒救了,好在這次對方不會嘗試入她菊花,那麼她絕對不會給對方下次掌握主權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