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負我~”胡蘿兒雙腿盤住易施的腰,渴求的望著對方。
久久的分別與思念讓身為狐族本就重欲的胡蘿兒溼的一塌糊塗,她整個人掛在其身上,用溪谷上下蹭著易施的腰。
“不知廉恥的騷狐狸,方才不還是跟我擺譜呢麼嗯?”易施沒有回應胡蘿兒的渴求,站在原地沒有動。
“施施,懲罰騷狐狸吧,騷狐狸知道錯了,求求你~”胡蘿兒祈求起來,溪谷口蹭的更加賣力。
“好,那我就狠狠地懲罰你這個騷狐狸。”易施挑唇一笑,將胡蘿兒撕開一些,左手三指刺入其溪谷。
“啊~施施嗯~我好想你~施施嗯,我下面也很想施施的手指,施施啊~~”隨著易施暴力的抽動手指,胡蘿兒放浪的叫了起來,嘴上說著破廉恥的話。
不僅如此,每次易施的刺入她都本能的收縮溪谷咬緊其手指,證明著她口中想念的話語。
“施施好棒唔~還是真的施施舒服啊~我幻化出的嗯~那些幻象根本不能滿足我嗯哈~施施~”
隨著胡蘿兒的騷話與懂得取悅人的溪谷收縮,易施的呼吸逐漸加重,真切的來了感覺,不禁感嘆不愧為狐族,太過勾人了。
“施施啊~施施我嗯~我要到了哈~嗯嗯施施啊啊——”
半個時辰後,胡蘿兒的溪谷狠狠收緊咬住易施的手指不讓其退出去,隨後又是陡然一鬆,一股暖流湧了出來,直接潮吹了。
易施抽出手,托住其屁股,不讓人滑落到地上,然後走到王座上坐下,等待對方回神。
“施施……”
過了一會兒,胡蘿兒失神的眼眸逐漸聚焦,痴迷的望著面無表情的易施,抓起其被她打溼的手,虔誠的一點點的舔舐著,畫面孟浪得很。
她愛易施的一切,甚至於對她的敷衍,利用與拔指無情,她知道自己的心態是不正常的,可是何又為正常呢?
為何需要她拿人類的規則定律來看待身為妖的她?她只知道自己很幸福,樂在其中,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被舔的差不多了,易施抽回手從儲物戒中拿出錦盒遞給了胡蘿兒。
而胡蘿兒熟門熟路的開啟,抓出躁動的水靈蟲,主動放在了溪谷口,任由它鑽進去在裡面作亂。
“嗯哈~施施唔~求求你看看我嗯~”立刻來了感覺的胡蘿兒,抓著易施的衣襟祈求道。
“冰蓮在哪?”易施興致缺缺的看了一眼,淡道。
“嗯啊,在啊~別咬我小白嗯啊~”被水靈蟲咬到溪谷肉壁,胡蘿兒一下子失了神。
易施眯了眯眼,捏著胡蘿兒的臉頰掰向她,語氣染上了冷意,“騷狐狸,回答我的問題!”
“對不起施施唔,在唔,在桌子上的錦盒裡。”胡蘿兒一慌,連忙忍著快感討好的回答。
易施聞言立刻將其推開,起身走到下首的桌子邊,開啟錦盒確認了一下收起後,才又坐了回去,將其抱在腿上,等待水靈蟲進食完畢。
對方流液體的量比人類女子多了近兩倍,用不上一個時辰,小白便會滿足。
享受著易施的懷抱,胡蘿兒一次又一次的突破臨界點,畢竟她的身子可比人類女子敏感得多。
當小白退出胡蘿兒溪谷口的時候,她已經嘴角留著口水,眼眸上翻狼狽不堪得很。
易施拿出手帕擦去胡蘿兒嘴角的口水與眼角的生理淚水,收起吃飽喝足的水靈蟲抱著對方沒有立刻離去。
按照原身的習慣,目地達到了,她便不會吝嗇一些不太包含真心的溫柔,棒與棗向來拿捏有度,對方身份邊的人,合適該棒,何時該棗,時機一直都是剛剛好。
“你要走了嗎……”運氣妖力恢復些被水靈蟲搞的毫無力氣的身體,胡蘿兒滿眼依戀的凝望著易施。